十五分鐘之後,巡捕房的人到了,但是現場一度混亂。
特別是導演羅斌,直接崩潰。
白羽笙則是將人頭帶去了一個安靜被人的地方,進行查驗。
現在最要緊的是,要找到屍體才行。
“怎麼樣了,能確定死者嗎?”
“當然可以,死者就是這個電影的男主角,鄒月白。”白羽笙輕飄飄的說了一句,無關緊要。
“你倒是挺淡定。”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電影明星也會死啊,這有什麼稀奇。”
“有什麼發現嗎?”
“光看頭顱的話,死亡時間不是很準。不過我可以初步的斷定,這顆頭不是一刀被砍下來的,切口有很多肉眼可見的頓挫反覆磨損的痕跡,由此可以推斷出一下幾點。”
“第一,是兇手的手法可能不夠果斷。第二,兇手沒有一件像樣的兇器去切割頭顱。第三點嘛……”
白羽笙遲疑了一下。
“繼續說啊。”
“第三,是我個人的疑惑,兇手既然想要砍掉他的頭顱,那麼肯定是有足夠仇恨,準備足夠充分,可是根據這個手法來看,情況又正好相反。”
白羽笙僅僅只是根據這個切口來看,就已經感受到了兇手的費時費力。
沈宴之說:“掛在放映廳,讓人頭出現在熒幕上,很有可能是和整個電影劇組有一定的關聯。不排除這對於兇手有某種特殊的意義。”
“不光是這樣,還有一點很奇怪。”白羽笙指著切口處,對沈宴之進一步解釋道:“你看這裡的切口處,肉眼可見有些許肉芽外翻,這就說明在身首分離的時候,機體是有生命活力的。”
沈宴之領悟了她的意思的同時又在驚訝:“活著的時候切下的?”
“嗯……也不能這麼說。畢竟很少有人能承受得住這樣的折磨。你看他的眉眼表情比較安詳,沒有過分的猙獰。但是不排除是在生前被慣了大劑量的迷藥所致。畢竟現在屍身還沒有找到,不過我可以確定的是,在兇手砍下第一刀的時候,他一定是有生命體徵的。”
這樣的惡性案件,讓在場所有的人都心驚不已。
沈宴之此時所想是怎麼將影響降到最低。
好在,這場電影的觀眾幾乎都是電影的演職人員,方便問話。
沈宴之先是找來了導演羅斌,進行簡單現場問詢:“導演,我看今天是電影的首映,您格外的重視,鄒月白作為男主角我好像是沒看到他到場,這是怎麼回事?”
沒等到導演發話,一旁的徐惜爾搶先來答:“鄒月白對於拍攝一向不敬業,他這次沒來也是情理之中。畢竟在拍攝的時候,他也曾多次曠工,有很多的戲份都是由替身完成。我這個女主角最有發言權。”徐惜爾一副極為不滿的樣子說著。
“我問的是導演,不是你。”
羅斌說:“探長,鄒月白今天的確沒有到場,不過他已經提前跟我說過了的,我也應允了下來,所以不存在什麼敬業與否。”
“他怎麼跟你說的?”
“說是想要在家休息一天,身體不舒服。”
“可是這麼重要的首映儀式,他卻缺席了,你們就不覺得奇怪嗎?”這時,白羽笙走了過來,滿懷疑惑的問向羅斌。
“月白的個性我是知道的,之前與我也合作過幾部電影,我們之間不會計較這些。”
“那也就是說,在這個活動的前後,你們都沒有見到過鄒月白,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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