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之淡然的回了一句:“無可奉告。”
“已經十年過去了,我都已經不怎麼在乎了,我看二爺還是放棄比較好,免得您日後為難。”
誰知,沈宴之犀利的一語雙關:“放棄?你的父母在午夜夢迴的時候,不會給你託夢嗎?”
沈宴之的一句話,讓徐惜爾愣住了。
她判別不出沈宴之話中的真正含義,只是委婉的笑了笑:“二爺,您說的這可就嚴重了。父母也不希望我一直守在這樣的一個漩渦裡無法自拔。剛開始是走不出來,現在也算是熬過來了。”
“我理解你,但是真相總有會有撥雲見日的一天,巡捕房將來會還你一個真相的。”
“謝謝。”
從徐惜爾的言談舉止來判定的話,沈宴之忽而覺得徐惜爾早就不曾是個多重人格的患者。準確來說,那個陰狠毒辣的人格已經佔據了她的大部分精神世界。
白羽笙坐在一邊,看似在是在看電影,實際上是在豎起耳朵聽著兩人之間的談話。
徐惜爾注意到了白羽笙,主動去搭話道:“夫人,您的手好些了嗎?之前的事還想要和您說一聲抱歉。”
“沒事了。”
“那就好。”
不知怎的,在得知了徐惜爾真正的嘴臉之後,白羽笙的心中對於徐惜爾有一種莫名的恐懼。
她們的遭遇看似是相似,可實際上卻又天壤之別。
電影演到了一半,白羽笙的心卻已經飛去了別處,實在是無心再繼續下去。
而且……這電影挺難看的……
白羽笙實在是想不懂自己的夢中情人鄒月白為什麼會接拍這樣的電影。
電影正在無間斷的放映,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引起的,熒幕上有一瞬虛晃。
緊接著,一個虛影一直出現在熒幕上,實在是有些影響觀看。
這個虛影有點像是一塊石頭,在熒幕上來來回回的晃悠。不過可以確定的是,是後面的放映廳裡出現了失誤。
“這是怎麼回事?快去看看!”
羅斌導演首先察覺異常,對著其他的人命令道。
他不能允許自己的作品第一次放映就在眾位製片人和監製等人面前丟臉。
“我這就看看是怎麼回事,導演您先別急。”
電影不得不中途叫停,四面的燈光照亮著。
導演羅斌的人去了放映廳看看怎麼回事,結果一聲淒厲的聲貫穿於人耳。
“怎麼回事?”
眾人前去放映廳裡檢視情況。
放映廳裡的一幕,惹來的新一輪的尖叫聲和騷動……
一顆人頭掛在了放映廳裡,剛好阻擋了電影的放映,所以……一直在熒幕上晃來晃去的就是這顆人頭。
“都別進來!”
白羽笙走上了前去,看了看那顆人頭的正面,神情一瞬瞠目,之後迅速將人頭取了下來。
那顆頭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全津海女人的夢中情人,鄒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