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沒事了。”白羽笙走了出去,沈宴之抓起白羽笙的手看呀看。
明明是燙在白羽笙手上的水泡,恰似長到了沈宴之的心裡,他捧著她的小手,百般心疼的問:“還疼不疼了?”
“不疼。”
“撒謊。我帶你去醫院,趕緊走。”
“沒事兒,你幹嘛這麼小題大做。”
白羽笙越是覺得沒事,沈宴之便越是心疼。
臨走,他不忘轉頭呵斥了徐惜爾:“你家裡那點兒破爛貨以後檢查好了再拿出來!”
徐惜爾眼含愧疚,不敢多說一句。
沈宴之拉著白羽笙便要離開。
就在這時,徐惜爾追了出來。
她愧疚的道歉:“沈先生,實在是對不起。是我的錯,您可千萬別生氣。”
說完,她遞上了兩張電影票,:“沈夫人,實在對不起。我雖知道沈先生和您肯定是不缺這兩張電影票的。但是我的個人能力的極限了,還請您能夠收下。這個是我的新電影的首映,明天晚上會有電影明星親臨現場,整個津海也就才三十多張票。算是我對您賠罪了可以嗎?”
沈宴之顯然是看不上兩張電影票的,但白羽笙欣然的接下:“好,謝謝了。”
待到確定了二人離開了以後,徐惜爾面帶笑容的臉“唰”的一下冷了下來。
轉身關門進屋,走到自己的盥洗間裡,極其不爽的打碎了一塊兒鏡子,憤怒之餘將那些重複擺放的雪花膏扔進了垃圾桶裡,粗蠻的謾罵了一句。
沈宴之將白羽笙拽上了車,車開得飛快,恨不得一腳油門就到了醫院。
“其實不用去醫院,回去自己包紮一下就好了。
”
“不行,必須去。”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真的不用。不信你看,你看。”白羽笙在沈宴之的眼前晃動著自己的小手。
沈宴之憂心忡忡的問:“不疼嗎?”
“不疼。”
“不疼都怪了。”
“老公,就在剛剛,我發現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什麼事?”
“徐惜爾的東西都是雙份兒的,很奇怪。我問她,她說是她的助手的。可是那些雪花膏很貴的,她能捨得給她的助手用一樣的?”
沈宴之開著車,一隻手搭在方向盤上,另一隻手拄在車窗邊,若有所思了一會,開口說:“其實奇怪的不光是隻有那些,從徐惜爾說的話裡也有很明顯的漏洞。”
“嗯?”
“第一點,從一名偷盜者的心理角度去分析。徐惜爾說,那天她在看書,對吧?”
“對,她確實是這麼說的。”
沈宴之斬釘截鐵的說:“如果我是個竊賊,我是絕對不會對一家點著燈的家庭入室偷竊的,不用問為什麼,這是本能。還有第二點,流浪漢很瞭解那一片的住戶,且和徐紀雲發生過沖突。他不可能不知道徐紀雲的家庭結構,既然他去了,殺了人,也一定知道徐麗媛在家,那麼為什麼會放過徐麗媛呢?如果是我,我會勢必將她找到,殺他滅口。”
沈宴之接著說:“還有第三點,也是最讓我懷疑的點。正常人對於時間有一定感知能力,比如說,抬起頭來看看太陽,便知道差不多是晌午了。你走了一會兒,我就能估摸出你大概走了多久。回過頭來,你再想想證詞。”
喜歡神探女法醫請大家收藏:()神探女法醫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