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笙逐漸變得激動了起來。
沈宴之否定道:“並不是,這場兇案有兇手,是一個曾經跟徐紀雲起過沖突的流浪漢。”
“這個流浪漢是誰?你們查了嗎?”
相對於白羽笙迫切的態度,沈宴之倒顯得格外的平靜,:“不用查,這個流浪漢被關在了監獄裡,已經關了十年,一直沒有定罪。”
“為什麼沒有定罪?”
“卷宗上有記錄,當年的法醫給出了精準的死亡時間,是晚上八點左右,巡捕房發現屍體並且到達了現場的時間是在十點。現場一切證據表明兇手就是那個流浪漢,可是就在八點到九點多這段時間裡,流浪漢有非常完美的不在場證明,根本沒有辦法給他定罪,所有人都認為他是兇手,而且也有徐麗媛的指控,所以他便被關在了監獄裡,再也沒有被放出來。”
“是什麼樣的不在場證明?”
“八點到九點這段時間,他正在和一名妓女雲雨。不光是這個妓女給他作證,還有幾個無關緊要的嫖客,老鴇,也都給這個流浪漢作了證,他確實是在窯子裡。一來二去,這件事也就耽擱下來了。外加上十年前,案件審理也有些模糊,就這麼不了了之,成了懸案。”
“這十年來,沒有把流浪漢放出去?”
“徐麗媛咬住不放,說是目擊了此案。卻又記不清準確的時間,好像是這個樣子,卷宗寫的很亂,我就只能記得這些。”
“現在還能看到卷宗,又或者是見得到這個流浪漢嗎?”白羽笙試探著問沈宴之。
誰知,沈宴之回答得很爽快:“當然可以。”
“我想看看,可以嗎?”
“可以,沒問題。明天我讓人把卷宗找出來。估計要費一些功夫,畢竟是十年前的案子。之前我拿出來翻了幾次,便讓檔案員原封不動放回去了。”
“這個流浪漢現在被關在了津海的監獄裡?”
“是。”
人死不能復生,父母雙親的死,白羽笙是早就認了的。
經沈宴之提起,白羽笙真的很想去了解一下這個徐紀雲當年到底因為什麼而死。
如果真的是流浪漢所為,為什麼會有如此巧合之事?相隔一個月,死法相似,就連在命案現場生還的人也相似。
為什麼?
會不會當年雲幫的不明變故就出在這個徐紀雲的身上?
白羽笙在無限遐想著。
坐在一旁的沈宴之此時心滿意足。
終於成功的轉移了她的注意力,讓她不再因為噩夢而害怕。
能夠讓白羽笙冷靜下來的,是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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