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玩偶衝入我懷,不知怎的,像是在它的指引之下,我依稀在血色間看到了父母。我著急去奔向,可又不知為何。就在我奔向途中,父母在我的眼前被活生生的撕成了兩半,我的眼前也全是猩紅的血…
…”
“我明天便把那個玩偶扔掉,免得你總是做噩夢。”沈宴之怒而自述著。
夢意逐漸的褪去,白羽笙猛然抓住了沈宴之的手,急切的問他:“宴之,會不會是我害死了我的父母,所以他們才會給我託一個這樣的夢?”
“你瞎想什麼呢?怎麼可能是你呢?傅東易都已經死了,而且傅東易死之前也承認了殺了你父母的事實。”
“可我從未做過這樣的夢。我承認我自打父母死後,總是在做噩夢,可噩夢就僅限於兇案當天我的記憶而已。我從來都沒有做過這樣的夢……”白羽笙愁悶的捂著自己的額頭,她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精神上出了什麼問題而不自知。
“老婆,別這麼緊張。我在你身邊你怕什麼?”
“我不是怕,我是現在對自己有了一些懷疑。你之後問過錢三力那個玩偶的事情嗎?”白羽笙問他道。
“我問過,可他說不知道。後來我又問了其他的錢家人,他們也不知道那個玩偶的來歷。”
“可是那個玩偶,不知怎的,只要它一出現我的視線裡,我就會覺得眼熟,甚至是有一種渾身發麻的奇怪之感。”
沈宴之相信白羽笙的每一句話。
她一直是個理智的人,能讓她變成這個樣子只能說明一件事……
那個玩偶真的讓她莫名有了不舒服的感覺。
沈宴之輕輕的吻了吻她的額頭,寵溺柔和的語氣對她說:“你覺得那個玩偶有問題,我信。可是你單純憑藉一個夢,就將自己搞得心神不寧的,我不許。
你心裡有事可以跟我說,什麼事都可以商量。”
“我……”白羽笙素白的小手攥緊在一起,向沈宴之投去了求助的目光:“雲幫現在還有訊息嗎?”
“自打上次剷除掉了傅東易以後,雲幫的餘孽便開始在江湖上銷聲匿跡。雲幫有可能是背靠著英國人,只要洋人需要雲幫代替他們去做事的話,不排除有捲土重來的可能性。”
說話的同時,沈宴之看得見白羽笙眼中的害怕。
他承諾給她說:“只要有我在一天,我就不會讓你受到傷害。哪怕是我死了,我也會為你安頓好一切。”
白羽笙用手死死的堵住了他的嘴。
“胡說八道。”
“我更加害怕你現在的情況,我怕你會因此在這個噩夢中深陷。”
“該經歷的,我都經歷了。想要徹底的打倒我不是那麼容易的。可我一直都很在意一件事,也是我害怕的根源,你知道是什麼嗎?”
“什麼?”
“是雲幫之前一直在向我討要的一種藥劑配方。
這也是他們之前陰魂不散追著我的原因。不想給他們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真的不知道這份配方到底被父母藏在了什麼地方,我想要找到它,絕對不能落入到雲幫之手。”
換言之,白羽笙真心希望那份配方還藏在白家的某處而沒有外流,一旦外流後果不堪設想。
破壞人類基因,進行重組,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當人類的基因變為外界可控,那麼人就會變成怪物,甚至是得以永生,成為為了戰爭而服務的產物。
沈宴之有些話想要對白羽笙說。
“其實,之前你不曾提起過,我便把有件事情忘記了,現在覺得應該跟你說一說。”
“什麼事,你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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