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都在別人懷裡了,那孩子還能是我的嗎?
”沈宴之悄咪咪的嘟囔了一句。
白羽笙以最平靜的語氣說出了最狠毒的話。
只有這樣的話才能讓沈宴之“迷途知返”。
在沈宴之賊心依舊不死的時候,白羽笙接著催促道:“抽吧。抽沒了再給你買。人抽沒了直接埋。”
“老婆,我再也不抽了。”沈宴之一頭扎進她的懷裡,強行跟她親近卻被白羽笙嫌棄的一把推開。
“反正你不負責任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嘴上說著要跟我長長久久,背地裡只圖自己的舒服快樂,從來不顧別人的感受。你都不在意,我也不在意。”白羽笙越說越生氣,心裡的怒火全都轉化成了委屈。
“老婆,我知道錯了。”
“口頭警告一次。如果再犯,你自己說怎麼辦?
”
沈宴之想了半天,這板子落在自己身上,怎麼都是疼。
“那要不……罰錢吧?”
“好傢伙,你可真是用心良苦啊。”白羽笙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越發的鄙視起這個男人。
沈宴之這輩子什麼都缺,就不缺錢。
“沈宴之,你是在糊弄我嗎?”
“沒有……哪敢啊?”
“被我發現一次,一個月不許碰我。發現兩次,三個月不許碰,發現三次的話就直接離婚。反正你也不在乎我,何必繼續下去。”
“我怎會不在乎你呢?你這未免太狠了吧?”
“你覺得我狠,那就證明你自己總是有些僥倖心理。在我和菸酒之間,你選一個吧。”
“就算是你和命之間選擇,我也會選你。”
“千萬別,你還是選命吧。”
“不,選你。”
“選我你又不聽我的,選我幹什麼?”
“老婆,我聽你的。以後我一定全聽你的,我要是犯錯,你就打我出氣。”
“張嘴。”
“幹什麼?”
白羽笙從自己的兜兒裡掏出一顆糖,塞在了他的嘴裡,並且命令他道:“以後覺得難受就吃糖。”
沈宴之開始得寸進尺:“能不能吃老婆,不吃糖?”
“不行。”
“你說不行,那就是行。”
說完便將她抱到了床上,緊緊的摟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