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力再往裡推一推!”
“你讓我怎麼推啊?”只有沈宴之自己知道無論多用力都推不進去。
“快點!”
沈宴之用力一推……
“疼疼疼!卡住了,卡住了。”
白羽笙像是一隻蛆,上半身卡在裡面,下半身無論怎麼動都抽不出來。
“沈宴之你個殺千刀的,還不快點拉我出啦。”
“你等著啊。”又是推又是拽的,沈宴之都忙活出汗了。
“疼!輕點!我的肉卡住了!”
“矯情死了。”
沈宴之一用力,可算是把白羽笙給拽了出來。
箱子沒夠出來,人髒得像個土猴子,埋埋汰汰。
白羽笙秒變黑羽笙。
白羽笙出來的第一件事,便是揮起自己的小拳頭,瘋狂的砸向沈宴之的胸口,報復性的謾罵撒氣:“說誰是臉盆?我問你說誰是臉盆?我怎麼不知道你的臉盆這麼小?”
“老婆我錯了,我錯了。我就是順口一說嘛。”
“滾開!”
“老婆,一會兒我帶你回去洗洗澡。”沈宴之左哄右哄也哄不好。
就在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拌嘴之時,站在門後的下人手裡拎著個大棍子,呆愣著說:“其實……咱們有棍子……”
氣氛一下子僵住了,六目相對,格外尷尬。
原來冒傻氣的感覺是這樣奇妙。
最後,下人實在看不下去了,本著配合調查的初心,幫著把東西取了出來。
那是一個木頭箱子,上面並沒有上鎖。
白羽笙手快的將箱子開啟了,結果裡面的東西足以讓任何人為之沉迷。
全是小黃魚……
“這……怎麼會有這麼多的金條呢?”白羽笙整個人都懵住了,差一點兒就被這些金燦燦又迷人的金條墮落了人生之路。
沈宴之回頭望向下人,顯然,他應該是知道些什麼的。
“你知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沈宴之問他道。
下人隨後關緊了門,跟他們倆小聲的請求說:“我是知道怎麼回事,但您們能不能別說是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