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之眼看著白撿錢在自己腳下歡快的求寵,心想著這下完了,怕是要露餡。
白羽笙趕緊蹲身將自己的狗抱了起來,:“白撿錢你又不聽話,怎麼一到人多的地方你就這個樣子了?”
白撿錢眼巴巴的看著沈宴之,“汪汪”的叫了兩聲。
“不許叫!”
說來也尷尬,眼神間的幾次交匯,讓她不得不與沈宴之開口說上兩句話。
“那個……不好意思啊。”
“你新買的狗嗎?”
“不是,撿的。”白羽笙衝著懷裡的大白團子說:“撿錢,叫二舅。”
這個稱呼,讓沈宴之心梗了一下。
“我……其實想問問你,最近挺好的吧?你身子徹底好了麼?”
“這都多長時間了?”
“嗯,好了就行。”
二人各自做回到了座位上後,幾次三番的眼神撞在一起,又不得不移開。
原來最熟悉的陌生人也不過如此。
直到陸雲起以相當低調的方式出現在了會場上,並自然的坐到了沈宴之身邊的時候,白羽笙幽怨的目光才開始正兒八經毫無顧忌的盯著這兩個人。
沈宴之嚇得連話都不敢跟陸雲起說。
陸雲起倒是沒注意到白羽笙,上趕著和沈宴之說話,奈何沈宴之就是不理,裝成不認識。
要說沒眼力見兒的人,走到哪裡都是禍害。
直到沈宴之狠狠的踩了他一腳,陸雲起大呼一聲:“你踩我幹什麼?”
白羽笙坐在不遠的臨座,以犀利的目光審視著兩人,輕挑了下眉,問陸雲起:“你倆該不會是認識吧?”
“這麼巧,白小姐也來了啊。”
“我問你,你們倆是不是認識?”
合著這幾天和自己吃飯看電影的男人,是他沈宴之的好兄弟?
“我倆不熟哈哈哈。”
沈宴之眼見著陸雲起在自己的面前越描越黑,心虛得不敢抬頭,要不就是看向旁處。
白羽笙和白撿錢兩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這倆人,目不轉睛。
這兩個男人之間如果沒有姦情,那就是白羽笙眼花。
陸雲起不明真相的問沈宴之:“她老看我幹什麼呀。”
“你說為什麼?”
“我不知道。”
“你既然不知道,就請你趕緊離我遠一點,越遠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