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亭不屑的瞧了一眼:“這是我的柺杖,有什麼問題嗎?”
“確實是你的柺杖。能不能解釋一下,為什麼這根與你同進退的柺杖沒有沾染一點血跡?”
“那是因為我是被誣陷所致,我不是兇手,我是被迷暈之後被兇手丟在了屍體的旁邊,我的柺杖沒有血跡,這不是很正常嗎?”李君亭一反常態,絕不是之前那個唯唯諾諾的她。
白羽笙面帶微笑的點了點頭,很滿意她的回答。
她的眸光近乎深邃,凌厲刁鑽:“那我倒是想問問你,那若是這根柺杖上面沾了血,又被擦掉了,這又是什麼原因呢?按照你的思路來分析,因為你不是兇手,所以你的柺杖上沒有血跡,可是我在這根柺杖上檢測出了血跡殘留,這又是為什麼呢?”
“因為那是兇手擦的。”李君亭的眼神沒有剛剛那樣肆無忌憚,開始躲閃於白羽笙的咄咄相逼。
“兇手擦的?兇手為什麼擦?這一點我跟你的思路一樣啊,一根帶著血的柺杖不是更容易嫁禍他人嗎?如果我是兇手,絕對不擦,除非……兇手從一開始就是為了給你脫罪,你們倆偽造的所有細節無一例外,都是為了給你脫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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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君亭神色慌張,因帶著手銬而變得不靈活的雙手瘋狂的觸及並擦拭著柺杖,企圖抹掉所有可以檢測出來的痕跡。
白羽笙就這麼看著她無措的模樣,心中已然有數。
她徹底相信了沈宴之的判斷的準確性。
任憑她如何艱難的擦拭,白羽笙不為所動。
“你以為我會拿著證物來讓你看嗎?別傻了。看來你還是不太瞭解巡捕房呢,這麼多年過去了,我還以為你能精進了多少呢,雕蟲小技何足掛齒,真以為你戲弄得了整個巡捕房嗎?”白羽笙說這些話的意圖,只為誅心。
李君亭已經在自亂陣腳的邊緣掙扎著,她衝著白羽笙低吼著:“那你也沒有證據可以證明是我。如果你真的有證據。何必在這裡和我耗?直接拿了我就是了。”
李君亭的這番話,是說給她自己的定心丸。
白羽笙不得不在心中承認,李君亭說的確是事實。
無限肯定不等於就是事實。
事實真相,需要證據的支撐。
看著白羽笙處於劣勢,李君亭的態度來了個大調轉,無所顧忌的放聲大笑:“明天這個時候,我就一定會自由了哈哈哈。”
沈宴之一直站在審訊室外,掌握著裡面的情況。
看著李君亭如此囂張的模樣,這無非是對於整個巡捕房最毒的嘲諷。
沈宴之的臉,冷若寒霜。
隨著李君亭在裡面的張狂樣子更甚,沈宴之的思路突然清透明晰,這些天所追尋的真相一度觸手可及,呼之欲出。
沈宴之推開了審訊室的門,面色陰冷莫測的注視著還在審訊中的兩人。
白羽笙也被突然闖進來的沈宴之嚇了一跳。
“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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