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了……”
“哦。”
當白羽笙睜開眼的那一刻,最先抬頭看到了的,是他性感的喉結。
她一下子僵住了,迅速用大腦解鎖假設了一下自己現在的姿勢應該是什麼樣的。
白羽笙逐漸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慌張,全身僵硬得像個死人,一直維持著原來的姿勢。
不是不想動,是不敢動,一動彈臉就沒了……
“你知不知道……”沈宴之故作矜持的看了她一眼。
“我不知道!”
白羽笙就在想,自己怎麼就不去死呢?
粉身碎骨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
白羽笙立馬抽出了手,:“我就知道沒好事兒!
你非要挨我這麼近幹嘛!”
“你昨天塌了都不碰我嗎?那怎麼一夜之間就天塌地陷了呢?”沈宴之揣著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問她。
“那也是你引誘的。而且我睡覺就是有這個習慣,如果你不喜歡我這樣,你可以選擇離我遠一點嘛!
幹嘛死皮賴臉的貼上來呢?說到底你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就別怪別人對你做什麼。”
沈宴之趴在一旁,拄著胳膊,似乎在欣賞著白羽笙又羞又氣的模樣,輕挑眉梢發自內心的說:“白羽笙,你知不知道你這話比某些男人還不負責任?”
“對了。”沈宴之眸光閃爍,略有深意的看著她:“我若不算正人君子的話,你下個月就得去婦產科去掛號了。”
“沈宴之,你流氓。”
“你昨天晚上把我渾身上下都摸遍了,我都沒想到你這麼饞我。”
“我不認,都是你的一面之詞。”她還在嘴硬。
“親我一口,不然今天這事兒沒完。”
“我不。”
沈宴之緊緊的抱住了她,:“你不親,那我自己親自來了哦,不過親完之後呢還會幹什麼,那就不好說了。畢竟我餓了一夜,就等著有人把我餵飽呢。”
“就親一口?”
“嗯。”
白羽笙抬頭一個蜻蜓點水親在了他的嘴唇上,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行了嗎?”
“不夠誠意,重親一下。”
結果她又補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