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笙話說的滿,可是到了深夜裡,熟睡著的她就全然忘了自己醒著的時候貞烈形象。
兩個人捱得太近,白羽笙的小手總是在摸他。
剛好,沈宴之睡得極淺,被她這麼一碰,壓根睡不著覺。
她的胳膊就像是藤蔓,一點點纏上了他的身體。
“你幹什麼呀。”他有些摸不著頭腦的輕聲問,卻沒得到她的回應。
她睡得很熟很香,沈宴之盯著她的睡顏看了許久,生怕多動一下就會把她吵醒。
白羽笙像是個很沒有安全感的人,一旦摸到了依靠就想要緊緊的抓牢。
她縮在沈宴之的懷裡,像個極度需要保護,卻又滿身荊棘的小刺蝟一樣。
沈宴之用手指輕輕的點了點她的鼻尖,面帶笑容欣賞著她熟睡的樣子,低聲細語:“也不知道有生之年你還會不會原諒我。”
“倒也不是偏要你的原諒,我只是覺得好可惜,在最愛你的時候,沒有做過最愛你的事……”
他的聲音低到只有他自己才聽得見,明明是充滿希望的目光,卻又在話語間流露出了自傷心肺的絕望。
對於愛情,沈宴之真的很自卑。
他怕這個曾經滿眼是自己的女人再也不愛他了。
隨著他的一聲輕嘆,沈宴之根本沒能發現,白羽笙的眼角留下了一滴不為人知的淚。
她或許真的不是不想原諒,是不敢原諒。
整整一夜,沈宴之都未曾睡得踏實。
天剛矇矇亮,沈宴之已經徹底醒透了,睏意全無。
倒是白羽笙,依舊在睡著呢。
沈宴之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總是在嘆氣。
這嘆氣不為別的,只是為了壓火。
由於白羽笙這一夜放肆得不行,以至於最終抱著他的姿勢也越發豪放,惹得沈宴之大清早的一度血脈噴張。
她緊緊貼著沈宴之健碩的胸口,一隻手圈著他的脖子,而另一隻手又輕輕的搭在了他的腰身處。
最過分的是,她細嫩白皙的腿放肆的從真絲睡袍裡伸了出來,不偏不倚的搭在了他胯上,時不時的還要蹭一蹭。
沈宴之是樹,她是隻樹袋熊。
大清早的,沈宴之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那種又喜歡又必須抗拒的感覺快要將沈宴之折磨死了。
沈宴之嚥了咽口水,:“那個……你是不是該醒一醒了?”
“老婆,你再不醒……我有點受不了了,胳膊麻了。”
白羽笙迷迷糊糊,斷斷續續的問:“幾點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