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自己的法醫辦公室之後,白羽笙就像個霜打的茄子。
“白姐姐,你最近怎麼了?身體不舒服?看你總是愁眉苦臉的,一點精氣神兒都沒了。”小鈴鐺在一旁忍不住吐槽。
白羽笙不理會小鈴鐺,坐在椅子上也不安生,左晃晃,右晃晃。
“小鈴鐺,你是不是我弟弟?”
“是啊。”
“那你幫我個忙。我一會兒出去一趟,然後要是有人來找我的話,你就幫我拒之門外,送了什麼東西,你也別收,可以不?”
“巡捕房上下都是兄弟,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你讓我幹這事兒?”
“我真有點事兒。”
“啥事兒?”
“一會兒沈宴之要是來送喜帖,我難不成還要接下喜帖,準備禮金不成?”白羽笙想的簡單,殊不知那是躲也躲不掉的事情。
小鈴鐺好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八卦,精神提得老高:“什麼什麼,探長要娶鶯鶯小姐了嗎?真的嗎?”
“你這麼高興?”
“男才女貌,當然高興。倒是姐姐你,是不是有點不太地道了,為了躲那禮金,你至於?”
“至於!”
白羽笙躲的,可不光只有禮金那麼簡單……
要是真如自己所想的那樣,白羽笙怕是不知道要如何在巡捕房待下去,更別說是禮金了。
看著白羽笙猶然的樣子,小鈴鐺一向都是在裝糊塗。
“你們倆人,一個比一個雞賊,你倒是捨出我來幫你應對一切,問題是這事兒能是我能幫你頂的嗎?
你倒不如自己擺正心態呢。”
“我要是能擺得正心態,還用得著如此?”白羽笙飛快的收拾自己的東西,:“算了,求人不如求己,我還是自己逃了吧,反正又閒的很,有事兒給我打電話。”
“好。”
結果白羽笙開門就住撞見了沈宴之。
他手裡捏著扎眼的喜帖,神色幽幽的審視著白羽笙,冷冰冰的問:“你幹什麼去?”
“沒什麼……我有點事兒先出去一下。”
白羽笙不是見了沈宴之才老實巴交,而是見了他手裡的喜帖,讓她的心中波瀾起伏。
沈宴之似乎沒有把喜帖交給她的意思,反而說:
“我倒正想和你說點兒事。”
“好,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