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金念棠就只是笑了笑:“縱然你說的很有道理,可我就是賭你找不到我和齊明鏡之間的聯絡。
”
“她沒有心,沒有情,沒有認知,沒有活人該有的知覺,在她的眼中就只有殺戮,你怕嗎?”
金念棠從容淡定的望著沈宴之,彷彿這才是對於沈宴之來說最無言的宣戰。
那一刻,沈宴之恍然大悟,金念棠的自信從何而來。
根本沒有證據證明金念棠和齊明鏡的關係,金念棠在這個案件裡就是無罪的。
當年,一個七歲的孩童救下了二十幾歲的齊明鏡,日復一日的將其培養成了一名殺手,這件事荒唐到根本就沒有一點可信度。
劉邦全問沈宴之:“怎麼?這都定不了罪?”
“證據鏈缺失,除非把齊明鏡找出來,可是齊明鏡就算被抓住,這些年過去了,她早就已經被金念棠催化成了個殺人魔頭,能不能有正常人的意識未嘗可知啊,”
“那怎麼辦?”
“劉探長,你要做好心理準備。金念棠未必會被定罪。現在他已知的罪只有車禍致人死亡,如果他請了最好的律師,這個罪名根本就釘不死他。”
沈宴之內心同樣焦灼,就在二人頭疼的看著審訊室裡的金念棠之時,探員來報。
“不好了,別墅突然發生了特大火災!”
“金佳故呢?”
“咱們的人把金佳故送回了別墅看管,估計這個時候已經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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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沈宴之滿腔皆是挫敗和自責。
他當時是覺得醫院人多眼雜不安全,所以讓人將無大礙的金佳故帶回了別墅看管。
可是結果卻適得其反。
沈宴之現在非但沒有破案,還為金念棠做了最完美的不在場證明。
金念棠和齊明鏡的聯絡,微乎其微。
火災現場,一片廢墟,無人生還。
白羽笙得知此事後,第一時間趕往現場。
一具具焦屍被抬出來的時候,沈宴之看在眼中,心中的自責也跟著無限放大。
沈宴之神情低落,那雙清俊的眼眸不再藏有光芒,他問身旁的白羽笙:“是不是覺得我很無能?”
“何出此言?”
“金南至今下落不明,金流月的案子剛有一些眉目,卻沒法給金念棠定罪不說,還因為我的錯誤決策葬送了金佳故在內的這麼多條人命。”
白羽笙不以為然,反過來問他:“金念棠七歲遇見了死裡逃生的齊明鏡,他用了多少年才把齊明鏡馴養成了一個為自己所用的殺人魔頭,你可知道?”
沈宴之不語。
她繼續說:“最起碼十幾年。反過來再想想看,金念棠花費了十幾年的精力去布今天這個局,憑什麼被你沈宴之短短兩天時間就完全擊潰呢?”
沈宴之一聽這話就知道白羽笙是在安慰自己。
“當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在眼前逝去,不就是我的無能嗎?”
“如果你是天神的話,我的確會覺得你無能。當你選擇留在遠城破案的那一刻,其實結果並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們都曾全力以赴,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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