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金南的遺產還未曾真正到手。
留下的人越少,分的就越多。
張管家見沈探長問的細緻,還特意的上樓把遺產分配書拿了下來,供他檢視。
沈宴之簡單看了一下,死去的金善舉以及在外不歸家的金言一分沒有外,幾乎是三人平分的。
“金言真的沒有遺產?”白羽笙覺得不可思議。
“沒有,老爺子最不喜歡的就是小少爺,認為他是金家的敗類,一分錢都沒有。我也幾次三番的勸老爺子三思,但他不為所動。”
看來,金家也不是表面看起來的那樣和睦。
“那個,張管家,您知不知道有關於金善舉生前的事?比如他創作的那首叫《沉淪》的鋼琴曲。”
“善舉是英年早逝,說起來還真是怪可惜了的。
”
“聽說是車禍?”
“車翻下了懸崖,和善舉大少爺一同命隕在車禍中的,還有齊明鏡小姐。”
“齊明鏡又是誰?”
“是與大少爺志趣相投的愛人,若沒有那場車禍的話,她可能會成為大少爺的繼太太了。據說那首《沉淪》就是大少爺給齊明鏡小姐寫的。”
“繼太太的意思是?”
“念棠少爺的母親在生他的時候難產而死。念棠少爺真的很可憐,沒了母親,又沒了父親,從小就跟個小大人兒一樣,特別懂事。”
說了這麼多,白羽笙還是想要去自己瞭解,而不是聽旁人的述說。
“張管家,能不能讓我們去金老先生生前住著的房間看看?”
“可以,你們跟我來。有什麼需要盡情跟我說,全力配合。”
二人跟著張管家來到了金先生的臥室以及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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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老先生的書房裡全是各式各樣的樂器,不愧是名震天下的音樂家。
“這些樂器都是金先生的?”
“是啊,老爺子時不時的還會吹唱呢,只是現在再也聽不到了。”
管家的眼中盡是哀傷。
張管家走後,沈宴之小聲問白羽笙:“你覺得怎麼樣?有沒有什麼問題?”
“光聽管家這麼說,已經發現了諸多矛盾。首先是遺產問題,一分錢都沒分給金言。金言自葬禮至今從未現身過,那個代替金南躺在棺材裡的人,會是誰?”
“你懷疑是金南的小兒子金言?”
“並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性。我剛剛在你們談話的時候,詢問了這裡年歲稍稍長的下人,下人證實金言確實有魚鱗病的毛病,這也就說明了,金南棺材裡留下來的碎屑很有可能就是金言身上掉下來的。”
“金言沒有分到遺產,綁架了生命垂危的金南,可是金流月是有遺產的,為什麼要和金言同流合汙呢?”沈宴之一直都想不明白這件事究竟是為何。
“沒有金流月,金言這個計劃還真不太好實施。
最奇怪的是,若真按照咱們說的,金言綁架了金南,為什麼至始至終都沒有收到任何的勒索訊息呢?”這才是白羽笙最為在意的點。
“慾求不滿,慾壑難填。能讓金流月甘心參與其中的原因,很有可能是除了遺產外的更多。”沈宴之極為篤定的說。
“難道是金南有隱藏遺產?”
“有可能。”
若是按照這兩人的推理,殺害金流月的人那就一定是也知此事的人。
貪慾,往往才是萬惡之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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