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最終目標是爭取在天亮之前把屍檢做完。
但是死者金流月的死狀卻讓白羽笙悚然心驚。
金流月的確是被嚇死的。
金流月生生被扯斷的手指,本以為不翼而飛。
可是,白羽笙在屍體解刨的過程中,卻在金流月近乎被掏空的喉嚨裡找到了那兩根被扯斷了的手指。
這樣的作案手法,已經不能單單的去用仇恨去衡量,是野蠻,是喪心病狂。
“怎麼樣了?”沈宴之從兇案現場匆忙的趕回來,詢問情況。
“死亡時間大概是凌晨兩點左右,和我之前的推斷一樣,是活生生的被嚇死的,心肌中夾雜著不同程度的紅色血斑,纖維撕裂,心臟急性出血。而且特別是像金流月這種上了些年紀的人,心臟功能相比於青壯年要弱了許多。”
“再怎麼弱,也不至於被嚇死吧?”沈宴之實在是無法接受這世間還真有這樣的死法。
“如果是她真的遇到了讓她自己害怕的東西或事情,還真有這種可能。”白羽笙接著說:“這還不算什麼。最殘忍的是,這具屍體在被嚇死了之後,先是被活生生的折斷了兩根手指,然後又被掏空了喉嚨,兩根手指就這麼插在了喉嚨裡,這個手法,實在是…
…”
“什麼?”
“不太像是常人能做出來的事情。哪怕是一個喪心病狂的殺人狂魔,也未必能做到。”
“現場留聲機裡放著的唱片我已經檢查過了,有很大的問題。這張唱片上有很大的一部分留白,也就是說當唱片裡的鋼琴曲開始演奏之時,已經是這張唱片的最後一部分。”
“你的意思是,留聲機上的唱片其實一直在播放,只是沒有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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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確來說,是在金流月被害期間,音樂響起。
更準確來說,是這首曲子指引著咱們發現了金流月的屍體。兇手作案的流程複雜,在咱們聽到了曲子後,再到房門口踹門不過區區一分鐘,兇手的作案不可能和鋼琴曲同步。”
“可是在這之前,金南的房間裡,琴曲響了三次,會是兇手在行兇之前的試驗嗎?”
“我更加傾向於,是兇手的故弄玄虛。”沈宴之回應道。
可沈宴之就是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東西能把一個人活活嚇死?
“會不會是野獸呢?”沈宴之在心中過濾著一個又一個的可能性,:“我在國外看過這種案例,用某種特定的音樂訓練動物,使得動物的殺人意識慢慢覺醒,為自己所用,胡作非為。”
白羽笙不太贊同這種可能性:“這樣的確能解釋通反覆演奏的鋼琴曲與殺人案之間的關係,更能解釋金流月悽慘的死狀。但疑點卻是隻增不減,現場沒有發現任何動物的痕跡。即使是指令動物殺人,但動物總歸不如人類,不可能一點蛛絲馬跡都留不下來。”
“而且,金流月是個歌唱家,兇手嚇死她以後,竟然直接掏爛了她的喉嚨,我總覺得這是有意而為之,不像是衝動而為。”
現在的情況是,金流月謊稱金南遺體不翼而飛,實則金南下落不明,生死未卜。促使金南失蹤的頭號嫌疑人金流月被活活嚇死在房間裡,金佳故見此場景後瘋瘋癲癲,不受控制。
幾次三番出現的樂曲又是什麼含義?
“咱們倆怕是要從源頭查起了。”沈宴之深嘆了嘆,那雙俊美的桃花眸下無奈盡顯。
“你是說……金南?”
“金南雖然從未出現,卻是事起之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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