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貓。”
“可您剛剛說了是您家貓。”
同樣都是女人,白羽笙也不好逼她太甚,她轉言之:
“那在野貓跑回來之前,您得跟我們去一趟巡捕房了。您的這雙鞋底兒和現場發現的鞋印有點像呢。
”
“你們這是誣陷!單憑一個鞋底,一點點血跡,能證明些什麼?”
“走吧,柳女士。”白羽笙素白修長的小手用力拍了拍柳葉瑩的腿,莞爾一笑:“一般來說下身神經線壞死的病人,腰部以下癱瘓無知覺,腿部肌肉會嚴重萎縮,更何況您已經癱了十三年了。這兩條腿也未免太漂亮了些吧。和法醫撒謊,是要付出代價的。”
巡捕房的探員一把將柳葉瑩從輪椅上拽了起來。
她依舊是站不起來,需要人攙扶,卻不是殘疾,而是腿軟了……
另一邊。
街旁。
沈宴之帶著孔武已經登門拜訪了很多家。
沒什麼大的進展,反而問題的同質化相當嚴重。
對陸雨蝶有恨意的不光只有齊司長的太太劉芳。
男人都對陸雨蝶存有愛意,而她們的太太正好相反。
這樣問下去,意義不大。
“少爺,咱們接下來還要繼續走嗎?”
沈宴之沉默了許久後問:“還有多少人,名單給我。”
“還有很多。”
“少爺,不是我不想跟您一起。只是這個案件特殊,咱們能查到的就只有這麼多了。任憑兇手是誰,也真是沒法繼續下去。”
“不能這麼說。”
“少爺,陸雨蝶是誰?她是這些收藏家們豢養著的金絲雀。這些收藏家們非富即貴,竟是一些權貴名流,這些人咱們不是得罪不起,而是沒法開口去問。
就算去問,他們也沒必要為了個曾經的玩物去說真話。我看,就算咱家老爺子插手,也沒人會吐出實話。
更別說兇手還在這些人中間,怎麼查啊?”
孔武說起了沒完,:“對於這些人,睡了個送上門來的女人,很平常的事情。就算有什麼矛盾,又怎麼會讓咱們知道?而且家家都是如此。以後您再見到這些人,該怎麼看您沈二爺?”
“怎麼看我?我秉公辦事,職責所在,他們捲入其中是他們自己的問題,與我何干?”沈宴之反駁道。
“您是和某人越來越像了,難不成您還真要為了案子投身於巡捕房不成?”
“不然呢?”
這一次,沈宴之沒想過要退縮。
該怎麼查,就怎麼查。只是沈宴之總覺得自己的方向還是沒有找對,才讓這個兇手安然無恙的隱藏在了這份收藏家名單裡。
“少爺,您且說句話啊,咱們接下來到底要怎麼做?”孔武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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