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來說,陸雨蝶是個暗娼。”沈宴之深邃的目光凝視著眼前這幅畫。
“暗娼?我不太懂……”
沈宴之進一步解釋給她聽:“首先,陸雨蝶長得漂亮,又有才氣。男人見了她本就會有一種本能的衝動。她的畫未必值這個價錢,但是那些非富即貴的收藏家們之所以會豪擲千金買她的畫,基本上一多半的原因就是因為陸雨蝶這個人。”
“陸雨蝶也正是利用了這一點,把自己畫在了裡面。這對於欣賞著她的男人是一種勾引,更是一種暗示。”
“怪不得!那天在畫展初見陸雨蝶,她倒是和我說了很多沒頭沒尾的話。現在想來倒也說得通了。”
“她對你說了什麼?”
“她問我舅舅對於藝術欣賞的造詣,還告訴我說想要真正的欣賞一副畫作,就要用手去撫摸,用心去感受。現在想想,她可能是覺得奇怪,為什麼獨獨我舅舅收藏了那麼多畫卻沒有反應。”
沈宴之彷彿早已看穿了一切,述說道:“陸雨蝶是靠自己的身體去發展人脈的。她是看中了你舅舅的身份地位,早已迫不及待了。卻不曾想你舅舅還真是個單純的收藏家。”
“那這麼說來,有可能與她有仇怨的人的搜查範圍,是不是要擴大?”白羽笙覺得這是個大突破,但也是個大工程。
“陸雨蝶的這些男買家們,幾乎都要查出來。還有他們的夫人們,也可以視陸雨蝶為仇敵。”
若這些猜測都是真實的,陸雨蝶這種女人也算是自食惡果了。
接下來,白羽笙“不負眾望”的把舅舅珍藏著的畫全部劃開,得出的結果是一樣的。
每一幅畫裡都藏著個“美人”,陸雨蝶。
此時,白羽笙突然有個設想與沈宴之探討:“陸雨蝶和陸櫻寧兩人分工明確。先暫且不管陸櫻寧知不知道這件事。這些畫作確實是在陸雨蝶親自上色之後才火起來的,聽陸櫻寧說,陸雨蝶之前有個師傅,叫柳葉瑩,你說會不會……”
“柳葉瑩指引陸雨蝶走上了這條路?”沈宴之瞬間領悟了白羽笙的意思。
白羽笙重重的點點頭。
“不排除陸雨蝶和她師傅柳葉瑩之間也有糾紛,明天得把這個柳葉瑩請到巡捕房問問。”沈宴之說。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動靜。
“都給我滾開!是不是有人去了我的收藏室!我剛剛在外面看到光亮了!”
傭人想攔都攔不住,白昌義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
白羽笙驚慌失措,舅舅怎麼會這麼快就發現了?
“趕緊走,你趕緊跳窗戶走!”白羽笙恨不得把沈宴之推出去。
“這是二樓!我怎麼走?”
兩人在裡面嘀嘀咕咕,白昌義這邊一腳把門踹開了:“賊還敢偷到我白昌義的頭上來了?”
燈一亮,六目相對,甚是尷尬。
白羽笙把自己拆開的畫往裡邊踢了踢,一邊又笑盈盈的打招呼:“舅舅,晚上好啊……”
白昌義的注意力放在了沈宴之的身上:“宴之?
你怎麼在這兒?你們倆在我這收藏室幹嘛呢?是不是佔我外甥女便宜了!”白昌義越想越歪,差點腦補了一出風花雪月的愛情故事。
“沒有……沒有……舅舅我和我們探長聊天呢,對吧?”
“對。”
白昌義精明得很,倆人說的話他是一個字都不相信,他微微側頭往裡面看了看:“我那些畫你們倆可別給我弄壞了啊。”
眼看著要瞞不住了,白羽笙一點點的滲透道:“舅舅,那個畫,有幾幅好像是壞了。”
“什麼!”白昌義瞬間暴跳如雷。
白羽笙瞬間貓到了沈宴之的身後,把一切都推給了沈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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