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想轉身離開,卻被沈宴之用話語攔下。
“你想撂挑子可以,但是得等著新任法醫報道才行,不然的話你就這麼走了,讓我這個探長怎麼和上級交代?”這時候的沈宴之倒是想得極為周到全面,可關白羽笙何事?
白羽笙不為所動的回應稱:“本姑娘想走就走,用不著你管。”
“先掛職處理,如若不然,把我惹得不高興了,我敢保證以後沒有任何一個巡捕房敢用你。”
“你!掛職就掛職!”
“掛職期間,去巡捕房後廚幫忙,我記得你刀功不錯呢。”沈宴之清俊的眉目間隱藏著笑意,對於白羽笙來說,那是最毒的報復。
“好!”
白羽笙氣的牙癢癢,沈宴之閒散優雅的坐在椅子上,將肆意妄為演繹得淋漓盡致。
走也不是,留在這兒還憋氣。
正當白羽笙咬牙切齒的恨不得把沈宴之吞進嘴裡嚼碎的時候,沈宴之走出了辦公室,在走廊裡拍手叫好著:“晚上白法醫慶功宴,她請客,海華大飯店,一個都不能少哈!”
外面一呼百應:“收到!探長!”
白羽笙立馬慌了神:“我不去!我什麼時候說請客了?”
沈宴之目色幽幽,:“你不去?”
“不去!”
“慶功宴改歡送會!”
“別……別……別!我去!我去!”
“別忘了帶錢,你請客哦。”沈宴之目的極其明顯。
“好。”
強顏歡笑都拯救不了白羽笙因沈宴之而即將咬碎的後槽牙。
真不知道沈宴之這種人當了巡捕房探長是福還是禍。
反正對於白羽笙來說,算得上是飛來的橫禍。
晚上,海華大飯店裡,津海巡捕房相聚甚歡。
白羽笙自認為酒量不錯,結果喝得扶牆。
以至於走在回家的路上都需要小鈴鐺攙扶。
“姐你說你喝這麼多幹嘛?探長說送你回家你又不肯。”
“廢話,我請客,當然得多喝點。我才不要坐沈宴之的車,鬼知道他能把我拉到哪裡?”
“行行行,你說的都對。我給你找黃包車去。”
“不用了,我走回去。”白羽笙搖搖晃晃的,站穩都是奇蹟。
這深更半夜的,小鈴鐺實在是不放心。只能陪著她一起走回白公館。
夜晚的小巷裡,寂靜無聲。
白羽笙走著走著,扶著牆開始嘔吐不止。
這時,一輛車從路邊經過,巷子的那頭突然有了動靜。
小孩子的哭鬧聲和大人的訓斥聲充入到了她的耳朵裡。
還有……滑蓋打火機的聲音,又輕又脆,很特別。
白羽笙極度敏感這個聲音,因為在父母被殺害的那晚,躲在櫃子裡的她也聽到了這個聲音。
十年過去了,這個聲音一直刻印在白羽笙的腦海裡不敢忘卻。
白羽笙的思緒逐漸被打亂,恰逢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