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永傑對這個案子投入了不少精力,如今也開始自暴自棄了。
白羽笙靈機一動,心裡想到了個法子:“探長,我想問問,你搜劉莊家的時候,搜沒搜到支票?大概幾萬塊。”
“沒有,怎麼了嗎?”
“那就應該是關秀曾拿走了最後剩下的支票。探長您有所不知,關家其實早就已經被關秀秀掏空了,不光在內裡貪錢,還把釀酒的配方賣給了沈家。現在的關家就等於個沒有價值的空殼子。關秀曾一定會把支票的錢拿去兌現的。”
“所以?去銀行能堵得到關秀曾?”
“可以儘早埋伏。沈氏銀行的大額支票需要預約。和沈氏銀行打聲招呼他們一定會配合的。”
“別管法子有沒有用,現在就只能先這麼做了。”
案子沒破,方向找錯。
安永傑現在心中滿滿都是挫敗感。
好在和沈氏銀行聯絡及時,經過幾天的蹲點兒,終於還是抓到了關秀曾!
關秀曾被抓的時候,已經做好了要遠走高飛的打算。多虧白羽笙精準的猜想,不然的話關秀曾真的跑了。
被逮捕後的關秀曾身處審訊室裡,面色陰暗,仇視著巡捕房裡的每一個人。
“認罪嗎?關秀曾?”安永傑問。
關秀曾死到臨頭不鬆口,與之前謙遜溫和的樣子判若兩人,歪頭說:“不認。”
“給你個開口的機會,你倒是會得寸進尺了?”
白羽笙走到了關秀曾面前,對他說道:“其實你認不認罪都無所謂。當你拿著支票出現在沈氏銀行的時候,你就已經暴露了。”
“看來……我不該去呢。”關秀曾極度牽強的在嘴角擠出一抹相當扭曲的笑,又說:“可我一點也不後悔,甚至覺得值。”
“既然認了,那就把事情經過都交代一遍!趕緊的!”安永傑對待犯人一向都是疾言厲色。
可此時的關秀曾就像是個陰鬱的小人,偏偏就是不配合,他瞪大了雙眼,帶著滿滿挑釁意味說,:“你們不是都已經把我抓來了嗎?這麼大的本事怎麼還需要我開口嗎?”
看似坦然,實際不服。
“既然你不開口,那就我來替你梳理好了。”白羽笙看著關秀曾說。
關秀曾靜待其音,保持沉默。
然而關秀曾不知道的是,這番話從白羽笙的口中說出後,才是對於自己真正的折磨。
“其實你才是那個最無辜的人,被人框定了的人生並不好過,可尚且還有選擇,是你自己用慾望斬斷了自己所有的退路。”
這話就像是利劍一般,插進了關秀曾的心裡!
“是他們逼我的!是關秀秀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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