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一聲聲爆炸聲,夕澄伸出去的手猛地換了個方向轉向了白西裝男的脖子,一手撐著賭桌,整個人躍起。
田震和野虎兩人同時出動,直接攻擊那些保鏢。
白西裝男明顯是被嚇了一頓,很快就後退了,但是已經太遲了,夕澄的手已經抓住了他的領帶。
夕澄一扯著白西裝男,藉著躍起的勢拖著他一同撞向了一旁的小沙發背面。
白西裝男立刻反抗,夕澄一手壓著他的後頸一手抽出了手槍抵住了他的後頸,她壓低了聲音,“你,最好不要亂動,槍下無眼。”
“你……”白西裝男沒想到這接下來發生的一系列事情,裡房的門被人踹開了,沖進了一群軍人,全部抵制住了保鏢們。
所有人都看向了夕澄壓住的那個人,夕澄喊,“手銬!”
立刻有人扔給了她,夕澄立刻鎖緊了他,才伸手去拔了那個牛頭鬼面的面具。
與想象中的兇神惡煞相差太大了,一雙原本愛笑的眼眸含著寒氣,白淨的臉龐上毫無生機。
夕澄面對這張臉的時候,頓了頓,她是沒想到面具下是這樣的一個人,可是無論如何,這人也是什麼好人。
“把他帶走。”夕澄將那白西裝男推給了田震,冷冷地吩咐道。
那白西裝男走之前還一直看著她,到出門的那刻,只聽到那白西裝男笑道,“好吧,遊戲是你贏了。”
夕澄一頓,回頭看他,緊皺起了秀眉,這人,這話,不像是對她說的……那他在對誰說這話?
田震已經把人押下去了,野虎靠坐在賭桌上,等待夕澄吩咐下面的行動。
“走吧。”夕澄看了眼準備被收走的箱子,才對一動不動的野虎說道。野虎沒什麼動作也沒什麼反應,只是點了點頭。
夕澄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留下來為瞭解決牛頭鬼面的爛攤子,就暫時在西南邊的小區住下來了,每天都到淩晨才回來。她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一步步慢慢走。
“昨晚又去工作了?”小區的老警衛已經對夕澄熟悉了,他笑盈盈地對歸來的夕澄說道。
夕澄淡淡地點點頭,對他揚起了一抹善意的微笑。這裡的人並不知道她的職業是什麼,只知道她早出晚歸,尤其是最近幾乎都是晚上出去工作。
“多注意身體啊,馬上就要過年了,也就這兩天,該去買點年貨之類的喜氣。”那警衛這麼說著,煲起水來。
“是啊,快過年了。”夕澄微微頷首,就算是過年了,她還是覺得好冷啊。
“要不要進來喝杯水?”老警衛舉了舉手中的茶壺,笑道。
“謝謝。”夕澄鞠躬道謝後,說道,“我還是回去休息好。”
“好吧,好好休息。”老警衛點點頭,又揮手催促她趕緊去睡覺。
夕澄總算是從寒風中感覺到了一絲溫暖了,她這人是居無定所的……也不知道家在哪裡?
夕澄抬眸看了眼灰暗的天空,這時才是淩晨四點半,有的只是幾聲清脆的狗叫聲,她搓了搓手,試圖取暖,呼了口氣卻變成了霧隨風亂舞。
寒冬的夜,她卻是在工作。剛剛結束了工作,拖著一身的疲憊,走向了租來的小公寓裡。
夕澄剛剛伸手去包包裡拿鑰匙,天氣太冷了,手指都僵硬了。一邊摸索著,一邊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