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餘黨?”夕澄站了起來,看向了白西裝男。
白西裝男此時笑出聲來了,“不是不是,一場誤會而已。”
頓了頓,他又說,“我還要感謝你把他抓進去了呢?礙手礙腳的。”
雖然夕澄看不到面具下的臉,但她感覺到了這人在笑,是真的希望關之建抓進去。
“那你這兄弟做得可真好。”夕澄抽了抽嘴角諷刺著,那人卻又說了。
“一碼歸一碼,現在卻輪到我了。”白西裝男點點頭,走近了幾步,“唇亡齒寒,確實是這個理。”
田震立刻警惕地盯著他,做好了防備動作。
“聽聞,你們昨晚炸了我的餐廳,還抓了我的人?”白西裝男就是明知故問,他站在了夕澄一米遠處,悠然地停了下來,眼眸含著笑意。
冷……夕澄只能這麼說,這個人從頭到尾的笑中,都含著一股寒氣,根本不是在笑,陰陽怪氣的。
“是又如何?”夕澄一臉無辜地說道,她確實看眼前這人不爽很久了,可是還得智取,畢竟人少啊。
那白西裝男很是聰明,就是不敢不靠得太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跟夕澄他們說話。
“不如何,只是想請你們做客而已。”那白西裝男點點頭,一名保鏢站了出來,將手中的箱子遞給了白西裝男,白西裝男開啟了箱子,一大箱的“麵粉”,這個在黑市上可是很大筆錢。
“你們可是來找這個?”白西裝男這麼問,自然是知道他們不是來買而是來抓。
“是,又如何?”夕澄大步跨上去,就被保鏢給攔住了,田震、野虎同時上前,一時之間箭拔弩張。
“別緊張嘛,我們還是有合作機會的,不是嗎?”白西裝男拖著那一箱“麵粉”放在了賭桌上,“來玩一局,如何?”
“呵呵呵,我也不是什麼暴力的人。”夕澄說這句話的同時,示意田震、野虎兩人不要妄動,對方的人也後退了三步。
“玩一局就玩一局。”夕澄笑著踏向了賭桌,一手扶住賭桌,一手將剛剛的籌碼全部扔下去。
“我的籌碼,就是這些。”夕澄再伸手將所有籌碼推了過去。
“這可不行。”白西裝男眼眸微彎,含著笑意,意味深長地道,“樓上的籌碼可不是錢。”
“喔?”夕澄微挑眉,“那能賭什麼?”
“比如?你的五髒、四肢……或者是人命、一件事。”白西裝男微微向前傾,笑意一閃而過。
“呵,可真是獅子大開口啊。”夕澄冷笑道。
“那就看你如何選擇了。”白西裝男卻一點也不著急,讓夕澄慢慢想。
田震擔心地對夕澄說道,“別著了他的道。”
“嗯……”夕澄皺起了秀眉,她必須要拖住這個人,可是就必須下賭注。萬一來不及,那她……
“籌碼,就我的右手吧。”野虎突然說道,夕澄瞪大了眼睛看過去,可以說的上是驚奇了。
“可以。”而那白西裝男完全不給夕澄反悔的機會,直接應了。畢竟這三人中,白西裝男可看出來了,野虎的戰鬥力最強。
“你!”夕澄怒瞪向那白西裝男,怒道,“我可沒說下賭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