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堇做了傷口的處理後,坐在病床前,揮退了軍醫等人,殺意凜然地看著眼前的劉家人。
“人呢?”壓低的聲線盡顯殺伐,令人寒顫。
為首的劉成驚恐地擦了擦汗水,賠笑道,“我也不知這逆女去了哪裡……”
“呵……”沈堇輕輕地冷笑了一聲,挑起了墨色的眼眸,流光肆意,“好一個不知……莫非她插了翅膀飛了?”
低沉的音色裡夾雜著滔天的戾氣,他微微勾起了嘴角,“若是由我親自出手,我恐怕很難給你一個面子。”
劉成聽了這話,大概知道他的意思了,趕緊說道,“不勞煩您了,我親自去抓那逆女來賠罪。”
“呵呵,事不過三,我向來如此。”沈堇站了起來,盡管一身傷口,卻令人不禁害怕,軍人的強勢在他身上體現得淋淋盡致。
“是。”劉成也不禁嚇出冷汗,雖說他好歹也是一軍閥之家,但卻不得不怕了沈堇,沈堇有著強悍的背景和彪悍的軍事能力,是現今軍人最為看好的一大強者。
“嗯。”沈堇微不可察地點頭,卻看也不看他走出去了。
不知道夕澄現在如何……想到這,沈堇的心有些揪疼,腦海裡閃過夕澄那蒼白的小臉和黑得發紫的唇,讓人心疼。
夕澄的急診室外,每個人眉頭緊鎖,很是擔憂,黑耀隊的人也來了不少,阿球、田震他們也來了。
“啪~”一聲,門開了,夕澄的病床被移了出來,所有人都圍上去了。
“她如何?”杜溫燁最先上去抓住了軍醫,軍醫皺了皺眉頭,扯開了他的手。
“請保持安靜,現在病人體內的蛇毒已經清理出來了,仍在昏迷中,需要進一步觀察。”梁山上來簡單地說了下,再向阿球點點頭。
在這裡,搬得上臺面上講的也就阿球了,所以他這麼做是禮貌的行為。
阿球回了他,上前謝過後,大家讓出一條路,待醫生護士送夕澄到她的病房裡去。
顧湖也在其中,她疲憊地捏了捏鼻樑,杜溫燁向她問道,“你不是夕澄的朋友嗎?”
顧湖頓了頓,這才想起來了,夕澄急診室外的那群朋友,這才點點頭,“我是顧湖,你們好。夕澄之前託你們照顧了,謝謝。”
“哪裡的事,她也是我們的朋友。”陳浩榛接了她的話,友善地笑了。
“你好,我是李穎,夕澄的隔壁宿舍。”李穎上前與她握手,不知為何,她覺得眼前這位女生讓人感覺很舒服,很愜意,不禁有好感。
“你好,聽說過一你。最近軍校區忙,也沒怎麼過去你們那。”顧湖與她相握,友好地微笑,真誠地說道,“她有你們,真好。”
“那現在她如何了?”杜溫燁又一次緊張問道。
顧湖瞟了他一眼,其實她不喜歡杜溫燁這人,她多多少少聽過有女人因為他而去陷害夕澄的事。
“雖然清了蛇毒,但還剩下些餘毒在體內,所以陷入昏迷,現在再吊點滴,留院觀察。”顧湖迅速恢複成醫生的理智,認真地說道,“所以,她現在並沒有脫離危險。”說完眉頭一皺,顯然是憂愁。
杜溫燁臉色沉重了下來,還沒有脫離危險……
他居然沒有看到夕澄出現在那個拍賣會上,也沒有注意拍賣會上的動向……如今,他覺得自己做得很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