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進他懷裡,對著他的唇瓣親了一下,而後將腦袋埋在他的胸膛,好言好語地哄:“我洗幹淨了,我也會為你從良的,你別生氣了,開心一點好不好?”
左銘一直僵硬地撐在床單上的手緩緩抬起,最後終於落在江可可背上,輕撫著,聲音低緩:“嗯。”
他這一聲“嗯”,總算是讓江可可鬆了口氣。
可如果她抬頭看一眼左銘,她會發現,左銘的眼裡沒有哪怕一絲一毫的開心、甜蜜等正面情緒,甚至連對她的佔有和信任也都完全消失了。
她,早在一個多小時前還在說,不會哄他,這個時候卻前後矛盾地溫言軟語。
左銘很敏感,他隱約知道她這樣前後矛盾行為的原因。
不僅僅是他擁有的甜蜜是假象,她討厭他,想逃離他,甚至想報複他。
“還舒服嗎?要去醫院還是回學校繼續辦手續?”
江可可聽到腦袋上清冷平靜的聲音,心裡更加舒了口氣。
她從左銘胸口抬起腦袋,“不生我氣了?”
左銘稍稍俯首,是下意識想要吻她,卻在嘴唇快要碰上的時候停下,若無其事地重新抬頭,聲音淡淡的:“是我、對不起你。”
江可可眨了眨眼,總覺得這樣的左銘非常奇怪啊,好像渾身上下都彌漫著一股悲傷似的。
“你呢?今天不回公司了嗎?”她的一言一行都充滿了謹慎,被甜蜜和依賴所掩蓋。
左銘看著她好半晌,突然放開她,站起身,淡淡的:“嗯,我先回公司了。”
說著,毫不留戀地轉身。
接下來的幾天,左銘都和往常一樣,生活作息似乎一丁點都沒變,可卻總讓江可可感覺心慌。也不知是為自己的逃跑計劃感到心慌,還是——
左銘太平靜了,平靜得讓人害怕,讓江可可懷疑,他是不是也在醞釀著什麼巨大陰謀。
作者有話要說:
我所理解的大學就是不斷地:找不到餐卡、找不到水卡、掉u盤、忘帶鑰匙,以及最悲慘的事是丟手機。
關鍵我的手機不是被人偷了,也不是丟哪裡了,而是——
寢室的床是上床下桌,桌子邊有一個衣櫃,桌子和衣櫃上邊就是床。
昨天,我找了半天手機沒找到,讓室友幫忙打電話才發現,手機從床上掉下去了,掉到衣櫃的下面………………
於是上課的時候不能偷偷碼字了,昨晚到櫃子下面挖洞結果還把手劃傷了人倒黴的時候特別倒黴這件事我是信的,以及我的室友們也都是信的)
然而,挖到半夜也沒把我手機給弄出來,我明知道我的手機掉在哪兒了,但就是沒辦法把它弄出來。。
今天心痛地重新辦手機卡重新買手機。
本來銀行卡裡沒錢,錢都存在餘額寶裡,找室友借錢,結果買手機的時候才意識到,我可以先收了手機然後裝卡然後用新買的手機登入支付寶付賬。。。。
曾經我覺得丟u盤是最悲劇的事因為我經常丟u盤),現在不得不承認,丟手機而且是那種明知道手機在那裡但是弄不出來才最悲劇。。。。
現代生活,感覺離了手機整個人都魂不守舍。。。
心痛o(╥﹏╥)o
今晚或者說是明天淩晨兩點前還有一更。。。
先虐他,然後揭開他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