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早了,你們還有事情沒有做完,你們先回去吧,這一段時日,確實辛苦你們了。”
玉邪說完,徐望川的語氣難免有些酸澀,半掩著雙眸,輕輕地嗯了一聲,表示著自己知道了以後,為了不讓玉邪看出自己的異常,便連忙離開時,玉邪見著已然騰空的手,還有徐望川離開的時候,有些踉蹌的腳步,他微微的愣了一瞬。
但並未有其他想法,反倒而是覺得這一段時日,他們當真有些累著的模樣,想來自己也是時候見一見很久沒有見的摯友以後,他便在所有人都離開的時候,入了這一處宅院。
隨即,玉邪剛走入陸子燁所在的院子裡邊,便看到了陸子燁直接坐在了貴妃椅上邊,微閉著眼眸,佯裝休息的模樣,很顯然早前他已經聽到了自己手底下的人,前來稟報過自己過來,才會如此時。
此刻的玉邪看著陸子燁很顯然不想要跟自己有其他溝通,比先前他跟徐望川他們在這一處,最起碼還是睜著眼睛的模樣,心下自是有些無可奈何,而後朝著陸子燁冷不丁的道了一聲:“你還在生氣?”
陸子燁並未有半點異動,就好似真的睡著了的模樣,令得玉邪見此,心下自是知曉陸子燁是存心想要同自己慪氣。
畢竟以陸子燁的心性心下自是能夠揣摩的出來,他的身份為何在眼下這個時日爆出來,所以當他知曉,也意識到了自己並沒有出言組阻止,反倒而是順水推舟的模樣,難免因為自己這個舉動被打的措不及防。
雖然他知曉,自己若是蕭湍親生子的話,他們接下來的計劃進展可能會更順利一些,所以這根本是個雙贏局面,但他仍舊沒有辦法接受這個訊息。
因為他感覺到了玉邪為什麼沒有阻止這件事情,反倒而是選擇順水推舟,實際上還有另外一層寓意便是,他知曉自己在墨牙兒的事情上邊,定然不會同向他說的那般,就這麼放棄,反倒而是想著等著自己凱旋以後,在爭取些什麼時,為了徹底打碎自己接下來對墨牙兒所做的計劃,玉邪才會如此的那一刻。
陸子燁自是有些慪氣的,所以他才會這般,尋常人覺得自己許是因為接受不了蕭湍自己父親的訊息,但唯獨只有陸子燁和玉邪二人知曉,對方到底是什麼心思。
所以,當玉邪問出這一句話的那一刻,他也並沒有出言解釋自己為何這麼做時,此時的陸子燁原先微閉著的雙眸,猛地睜開了雙眸,抬起眼眸看向玉邪,朝著玉邪道:“你的算盤,打的實在是太好了,好的有些讓我措不及防了。”
陰陽怪氣道。
令得玉邪聽此,那一雙極為蠱惑人的桃花眼底裡邊難免帶著幾分不明所以的情緒,並沒有因為他此時無厘頭的話,聽得雲裡霧裡,反倒而知曉陸子燁到底在說些什麼的玉邪,僅僅只是攤著手,而後坐在了離陸子燁不遠處的椅子上邊,回了一句。
“子燁莫說我了,若是你有這個機會,你也定然會用在我身上不是,故而不必言說這些話,傷了你我之間的感情。”
玉邪說完,陸子燁聽狀,心下難免因為他所言的話,氣笑起來。
這可是他這些時日第一次表露出這麼大起伏情緒的時候,令得玉邪見狀,瞳眸難免看向陸子燁,繼續道了一句:“難道你不會如此麼,若是我猜得沒錯的話,想來你應當是想要在凱旋以後,做些什麼的吧,只是你沒有想到,牙兒早就已經揣摩出來了你的心思,所以藉助我,堵住了你接下來的舉動。”
“你心中有氣,除去對我之外,更多的是覺得牙兒此舉實在是太狠了些,當真是一點機會都不給你,才會如此。”
“氣了這些天也應該夠了,子燁別忘記了當初你我二人在大西洲皇朝內,說了什麼。”
“阿邪,你倒是真的敢提,當初我曾詢問過你,你對牙兒感官到底如何,你是怎麼同我說的?”
“但我沒有應允你所言的話,不是麼?”
此時的玉邪看著陸子燁瞳眸裡邊帶著的那一抹紅色,那一雙極為蠱惑人的桃花眼底裡邊難免帶著幾分冷然,回了這麼一句話,令得陸子燁陡然間回想起在那個時候,玉邪確實沒有答應過自己關乎於墨牙兒的事情時,他唇齒微動,心下自是有些理虧,所以下意識抓緊了自己的手,握緊著拳頭。
而後,他默默低垂著眼眸,並未在出言說些什麼,令得玉邪見狀,心下自是對那個在自己院子裡邊百無聊賴,完全不在意他們兄弟之間關乎於她糾葛的模樣,難免有些氣悶,但玉邪知曉這件事情根本就怪不了墨牙兒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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