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所有人都忍不住出言說著今天早上上朝的時候,那些人所言的一些話,而後止住打算繼續出言的話頭,而後將目光放置在一直都發愣的陸子燁,佯裝咳嗽了幾聲,抬起眼眸對著陸子燁道了一句:“你覺得如何?”
此時的陸子燁並未出言說些什麼,若是換做是以前的話,他定然會第一時間跟雲城十子他們一併商量些什麼,但眼下他並沒有出聲,反倒而就這麼一直髮愣,已然不是第一次這麼做的時候,委實有些讓其他雲城十子的人有些難辦。
原以為關乎於他是蕭湍親生子這個訊息好說歹說應許是能夠消化完的,但眼下瞧見著陸子燁表露出來的情緒,很顯然並不是這樣的那一刻,多少有些讓一直都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切的徐望川他們,氣打不出一地來,心底裡邊想著的盡然都是,就這件事情就把陸子燁擺弄成這個樣子,看來前些時日關乎於墨牙兒是玉邪未婚妻的訊息,也僅僅只是令得他短暫失意那麼一瞬罷了。
至於其他的情緒根本就不會有,且還會迅速平靜下來時,看來墨牙兒跟玉邪二人定下婚約的訊息,比不得他是蕭湍親生子訊息時,徐望川便難得的出言朝著陸子燁道了一句:“我倒是真的有些不明白,你為何如此了。”
“他們都不曾在意,你又何必在意,更何況你若是蕭湍的親生子的話,那麼將來我們所做的事情豈不是更容易些嗎,既然如此,你又何苦如此呢,你當真以為你終日躲在這個院子裡邊,你的躲得掉嗎,實話告訴你陸子燁,跟你就不可能的事情,你的失意也僅僅只能夠持續這些天而已。”
“這些時日那些人之所以沒有前來尋你,自是想要等你將這個訊息完全消化好了以後再談,但眼下都已經過了這麼久了,你仍舊沒有出來,那些人又在朝堂裡邊反覆提起,肯定是不想要在等下去了,今天興許來的是我們這些人,好歹還是能夠給你一些機會讓你緩解一下的,但若是那些人前來了,一口一個皇子叫你,你怕不是會因為受不了,直接走了不是?”
“可是你走不掉啊,陸子燁,別忘記了你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我們唯一要做的事情到底是什麼。”
此時的徐望川面容裡邊難免因為陸子燁的無動於衷,眼底多少帶著幾分怒意,而這一份怒意自是因為他看著自己的好友變成現在這般,絲毫沒有過去那種匹敵一切的情緒,他又是生氣又是心疼自家好友,攤上的這都是什麼事情。
但這些情緒,他並沒有太過於表現出來,只是對陸子燁加以言說,當下他們要做的事情到底是什麼,任何人任何事情都不可以阻擾的決心時,令得眼下坐在椅子上邊聽著徐望川言說的這麼一番話的眾人,也難免停下了他們接下來的舉動。
看著向來以平和待人的徐望川居然會表露出這樣一副情緒的姿態,想來這些時日他當真是被朝堂上邊的那些人氣的狠了的時候,他們的神色便微微的動了一瞬,難免止住了接下來打算出言說幾句的話頭。
畢竟看著徐望川這般,他們並不想要在這個節骨眼上衝上去,讓徐望川拿捏著這個出言說些什麼時,眼下在這個宅院裡邊,便僅有徐望川一個人所言的話,而被徐望川叫喚聽著的人,因為徐望川所說的話,縱然並未有半點異動,但他的雙眸裡邊帶著的那一抹情緒,很顯然閃爍了一瞬時,想來徐望川今天所說的話,陸子燁也不是沒有感覺的那一刻。
許是因為說的累了,再加上時間不早了,是時候回去處理事情以後,徐望川便止住了話頭,而後看著陸子燁仍舊這般的模樣,便直接甩袖離開了此地,言說著,時間不早了,他是時候回去了以後。
徐望川三兄弟這才離開了此地,而留下來的雲城十子其他人,也自然是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辦以後,也跟著他們離開時,陸子燁瞧見著他們已然離開的身影,身形這才動了一瞬,慢慢回過神來,看著他們的背影,眼底裡邊有著難以言明的暗色,很顯然他並不是沒有聽進去徐望川所言的話,只是當下他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跟他們相處的那一刻。
與此同時,在外邊,因為蕭湍揭露陸子燁身世一事,玉邪多少因為墨牙兒的緣由揣摩到了一些,所以這些時日他都沒有前來看陸子燁如何,替墨牙兒承擔了將他身份告知於眾人的責任時。
此刻的玉邪一直都站在宅院門外,那一雙極為蠱惑人的桃花眼,心下自是帶著幾分擔心著陸子燁的眸光,而後看著徐望川他們一眾人從門裡邊走出來以後,便三步並作兩步走到了他們的跟前,而後朝著他們問了一句。
“怎麼樣,他,他還好嗎?”
“好得不得了,能吃能穿,比我們自在的多。”
徐望川許是因為方才看著陸子燁軟硬不吃,心中有氣以後,聽著玉邪詢問的話,陰陽怪氣了一句,委實令得玉邪聽此,稍微愣了一瞬,但他並沒有因為徐望川所言的話,有其他情緒,反倒而是鬆了一口氣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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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徐望川看著玉邪表露出這番情緒,神色也多少帶著幾分複雜,畢竟若是換做以往,負責來平復陸子燁心態的人,應當是跟前人,甚至說只有跟前人才瞭解陸子燁到底想要聽些什麼時,卻因為一些原因,玉邪並沒有在這個時候承擔起紓解陸子燁的情緒,故而只能夠讓他們這些人過去時,徐望川這才感覺到了這些年來,玉邪的不容易。
在心底裡邊難得的體諒了幾句玉邪,想著的便是,過去他們這些人總覺得玉邪神龍不見擺尾的,總是尋不到他到底去哪裡,也僅僅只有一些要緊之事才能夠見到跟前人,縱然關係再好,心底裡邊也難免對玉邪這種舉動多少有些介意,但眼下他們並沒有太在意了。
因為,跟前人可是唯一一個能夠在陸子燁不在的時候,替陸子燁擋住一切的人,更別提在他沒有替陸子燁出面之前,他身上還有很多事情要做的那一刻,可以說眼下的玉邪一個人部署著兩個人的計劃,但他仍舊花費了一些心思,來此處詢問陸子燁到底如何,想來其實玉邪也將他們視為同等重要的那一刻。
可以說,外界的各種揣摩從來都不會讓雲城十子他們之間離心,反倒而越發越明白對方不容易的那一刻,此刻的徐望川情緒便多少有些複雜,在意識到了自己失言了以後,便下意識出言朝著玉邪道了一句u.
“方才我情緒有些不對,真是抱歉。”
此言一出,令得玉邪聽狀,眉眼難免微微的挑起了些,多少有些訝異,但看著徐望川表露出來的情緒,很顯然已經接近崩潰的那一瞬間,他原先唇齒微動打算出言說些什麼的話,下意識止住,淡淡的應了一聲,隨後將手稍稍抬起了些,輕輕地拍了拍徐望川的肩膀,表示著他知曉了以後,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