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再過一段時日。
早已步入天山境內陸子燁一行人,隨著拜師宴日越發越臨近起來,他們雖到了天山腳下,便不落腳於林家客棧,直接上了山。
隨後,到於蒼茫門處依然暮色降臨。
此時的蒼茫門是呈敞開狀,不似以往,終日不開門,難免被下了馬車的葉白眾人,眉眼微挑,故作訝異的驚呼了幾聲,便跟在了陸子燁的身後,幾個人一併被蒼茫門人帶往他們應該去的地方。
因而,一入陸子燁一行人眼簾,便是有兩道影子在遠處,落坐於亭邊欄處,好似在等著些什麼人那般,見著那兩道人影分明是因此次事件,並未歸來的陸子清與華無憂二人時,被陸子燁一行人瞧見了以後,他們瞳眸難免帶著幾分笑意,原先步子刻意走慢些,意欲想借此與給他們領路的人打聽著什麼的打算,卻因為見到了他們,步伐走的越發越快了起來。
待到真的到了兩道人影前時,眾人都不約而同的上下掃視了陸子清與華無憂他們一眼,想要從中看出他們好了沒有。
這才令陸子清慢慢緩過神來,將目光先落在了陸子燁臉上佈滿的黑斑上邊,心底難免有些酸澀,小步走到了陸子燁的面前,低垂著眼,聲音莫名有些哽咽,朝著陸子燁說了一句:“哥,對不起,我。”太沒有用了。
畢竟陸子清他知道,若不是因為自己的緣故,自己的兄長才不會中思君斃這個毒,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陸子清正欲想要將後半句話說出來,卻直接被陸子燁叫了停。
陸子燁比作了一個噓字,唇角微勾,蓄著笑意,默默朝著陸子清搖了搖頭,表示過去的事情便不再多說了以後,陸子清心底更是酸澀不已,但他到底還是強撐著一口氣,只是若無其事的將已然紅了的眼眶,抬起了些。
而後,葉白他們見狀,並未言其他,只是隨手打了一個哈哈,其中徐望流道:“看來你在蒼茫門裡邊,過得還挺好的啊。”
徐望流發出了嘖嘖的聲音,分明是在意味著這一段時日,陸子清可比他們這些因為要誘人入局,忙的要死的人清閒不少時,陸子清一聽,他們的關係本就十分要好,因而聽到徐望流出聲所說的話,眼眶裡邊的紅意淡了不少,一副炫耀勁,分明是在拉仇恨那般,回:“是啊,卻是挺好的,比在皇城裡邊好多了。”
言畢,他頓時哈哈了幾聲,惹得雲城餘下五子,唇齒都忍不住抽搐的幾下,側目看著一直都站在一旁,一臉無可奈何的陸子燁
徐望溪見狀,便輕扯了一下嘴角,朝著陸子燁,好像要跟陸子燁打商量那般:“你弟弟這些日子,可能是過的太滋潤了些,這讓我們這些甘願為你肝腦塗地的人怎麼活啊。”
“說人話。”
“我們可以對你弟做一些不可言說之事嗎?”
我們可以打你弟一頓嗎?
徐望溪似笑非笑的朝著陸子燁問道,可言外之意分明是這般。
倒是讓陸子燁難免有些覺得頭疼的捂了捂額頭,明擺著對此並不給予任何回覆那般,一向在他們餘下其中最為穩重的徐望川見狀,都輕扯了一副故作友好的笑意,正對著陸子清,意欲想要向陸子清請教一番那般,道:“即然子清被天山老人收為關門弟子了,那想來這些日子,定然是學到不少了,因而徐家,徐望川,特意與子清賜教一番。”
“子清,你莫不是不同意嗎?”
徐望川似笑非笑,眼底裡邊帶著暗笑的光更顯然了些,這讓還打算說自己這些時日過的到底有多滋潤的陸子清,頓時止住了打算拉仇恨的話,連忙倒退了兩步,意欲想要尋一個錯落處,趕忙逃開的模樣,被徐家其他兩人發現以後,紛紛將他圍在了一起。
雖說徐家是文官世家,但並不意味著徐家面前這三人是武不能鬥那類時,可以說徐望川藏著的底牌可遠遠比他那點三腳貓功夫高多了以後,這讓陸子清怎麼敢應貼著臉跟徐望川比劃啊。
雖然這些時日他都在與天山老人練功,但這並不意味著他能夠因為這一段時日與早就已經練就多年的徐望川相提並論時,他到底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因而他趕忙後退了幾步,倒是讓眾人瞧見了,難免笑意更大了些,而一向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徐望流見狀,還在不停的重複著方才陸子清拉仇恨的話,惹得陸子清難免有些哭笑不得的討饒著。
這一副場景,很顯然被此時,也被陸子清與華無憂二人邀約到此地的墨牙兒看見了。
她駐留在不遠處,看著那幾道人影互動,談笑,以及有些人雖然並未插入著話間,但仍舊在月光之下,倚靠在柱子邊上,蓄著笑意,看著他們笑著鬧著的姿態,難免讓墨牙兒忍不住歪了歪頭,平靜無波的臉上,難免流露出了幾分困頓,隨即側目,看向已然顯身,站在自己身旁後一側的墨瞳,一副想要他給自己答案那般,莫名讓墨瞳有些為難起來。
他雖比墨牙兒年長些,但並不意味著他經過事時,在沒有墨牙兒之前,他終日是在璇璣嶺的外山處,與其他璇璣人一併練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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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己的性子也並非是好相與時,便意味著他這些年未受命,拜託他照顧墨牙兒之前,除去練功,便是比武,篩選了以後,他也未曾有過那種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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