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著胸口答應的陳彩雲還怕這個?從小就被太爺爺拿著打狗棒抽屁股的他打記事起就是夏練三伏冬練三九,雖然學的是健身用的三十六路打狗棍,可要是沒有這底子,他也沒法那麼快的完成劍修入門,兩年跳五級。
“那我待會兒給您整個烤腦花,軟嫩香甜,絕對哇塞!”
“咦~陳彩雲你好重口味啊。”
哈莉有點嫌棄的挪遠了點。
“重口味的才好吃,相信我,英格蘭不過幾頁的食譜記錄不了太多的味道,但是在我的故鄉,只要是能吃的,那麼就有它展露自己最美好一面的位置。”
轉身告辭的陳彩雲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忙活,霍格沃茨的夜晚許久都沒有這麼的熱鬧了,遠離世俗的魔法學校,多一些人間煙火味其實也是相當不錯的。
只不過這裡的香氣再怎麼厲害也沒法飄到一兩公里外的斯普勞特教授溫室旁。
在糞窖之中,守著那唯一通風透光視窗的小天狼星面容呆滯,距離他刑滿釋放的時間還有半個月,可這短短的半個月,卻比在阿茲卡班囚禁十年還要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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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噩夢嚇醒的小天狼星乾嘔了兩聲,腳下傳來的貨真價實的踩屎感令他不住的在想,為什麼這世界上真的有惡魔存在?
可那惡魔吃著烤串兒、喝著小酒、逗著哈莉,美滋滋的樂在其中。
轉眼便是天光未亮的清晨,踏著草地上的露珠,有兩個人影離開了霍格沃茨城堡,點亮了魔杖的熒光走在了漆黑的道路上。
有夾雜著水汽的寒冷晨風吹拂,納威脫掉了外套,之穿著一件短褲赤腳站在了黑湖溼潤的湖畔邊。
“要來一口斯拉格霍恩教授的龍血合劑嗎?”
納威遞過了一個小瓶子,“味道比斯內普教授的要好一百倍,可帶勁了。”
“龍血合劑?”陳彩雲接過了藥水,扇著手問了問,有刺鼻的血腥氣湧出。
“燃燒身體,沸騰血液,是鄧布利多教授幾十年前研究出來的,能夠讓人的身體極限透支一個小時。”
陳彩雲的眉毛勐烈的挑了挑。
“代價呢?”
“一個小時之後,扛得住少活幾年,扛不住人就沒了。”
納威輕輕的笑了笑,隨後一仰頭,灌下了一整瓶。
“大哥的訓練,只有拼了命才能完成,他說,世界上的一切力量都必須付出代價,而要彌補我曾經十一年的頹廢,那就得付出百倍於人的艱辛。”
“我....”
納威的面板在此刻變得赤紅,那是爆裂的毛細血管在滲出細密的血珠。
“....先走一步。”
他解開了黑色的布條,將其中入鞘的太陽直劍握在了手中,隨後發足狂奔,撞入了一層無形透明的重壓泥沼之中,艱難的邁步狂奔,踏步如雷,鮮血四濺。
“這....真的是在....熱身?”
陳彩雲默默的吞了吞口水,有些無言的凝視著手中冰涼的藥劑瓶。
“教授他總不會讓納威尋死對吧!”
“淦!”
一咬牙一跺腳,陳彩雲張口灌下了這瓶氣味難聞,但味道尚可的龍血合劑。
瞬間開始燃燒的身體從內而外迸發出了熾熱的高溫,與之一同襲來的還有無窮盡的生命能量。
他扯下了自己身上穿的袍子,踢掉了被血液浸透變得礙事的鞋子,湛盧被抓在手心,他追著納威的腳步闖入了那空無一物卻邁步艱辛的無形泥沼之中。
可怖的靈魂重壓陡然降臨,正好卡在了他能夠承受的極限邊緣。
在陽臺溫了一壺酒的達力翹著腿看著遠空的星幕,那垂懸在天際將要被黎明遮掩的不止是月輪,還有那明亮的火紅之星。
“是時候開始收割了。”
“無盡靈魂的碩果啊。”
“你們將成為我們升空的階梯,但別奢求我感謝你們的付出,雜碎們。”
就在英格蘭夜幕將要褪去的此刻,一場令人窒息的會議在遠方的國度悄然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