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被啞炮困擾的陳彩雲恢復了往日的精神,就連晚上擺攤燒烤時的吆喝聲都比之前要熱烈了幾分。
“烤串兒~烤串兒~”
“牛肉、羊肉、烤生蠔~”
“男人的加油站,女人的美容院~”
“喲!這不是斯拉格霍恩教授嗎?您請您請,還有鄧布利多教授也要來?快快快,弗雷德喬治,趕快收拾桌子,我去處理下海格剛抓的黑山羊,教授,待會兒來個烤肥腰怎麼樣?”
“你說的這個烤肥腰是?”
半月形眼鏡後面有一雙湛藍的眸子,鄧布利多好奇的湊了過來。
“羊油裹羊腎,然後烤的滋滋冒油,那一口下去啊,哇塞!”
陳彩雲吸熘了下口水,豎起一根大拇指對鄧布利多拍著胸口說道:“人間美味!”
不過他在湊近了一點之後神神秘秘的對鄧布利多開口:“可您老人家還是注意一點,吃啥補啥,黑山羊可不比其他咩咩咩,這傢伙一哆嗦就是半個鐘頭,太補了,我怕您晚上吃不消。”
湊在附近的幾個老男人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斯拉格霍恩眼裡有點遺憾,但鄧布利多卻躍躍欲試。
“能刷蜂蜜嗎?”
“能,但我怕太膩,最好還是辣椒孜然。”
“那就聽你的,待會兒給我來兩串,打包。”
“好嘞!那我就先去忙了。”
“弗雷德喬治,3號桌的烤麵筋你們倆來弄一下,多放辣椒,盯著點選單別弄混了。”
“沒問題師父!”
“你就放一百個心!”
拍著胸口的雙胞胎麻熘的接手,要是不認識他倆的人瞧見了,鐵定以為他們倆是赫奇帕奇的釘子戶,紮根不走的那種。
“海格你下次可以快點來,我也好提早準備,野生的黑山羊啊,在我們那可不好弄,這傢伙基本都是圈養的,否則再能生也得被吃到瀕危。”
“你們那巫師很多?”
海格可是知道,黑山羊之母一年能下七八次仔,一次卸貨就是十幾頭,要不是禁林裡吃肉的小可愛有點多,用不了幾十年,這群黑了吧唧的山羊就得和八眼巨蛛比一比誰才是禁林的一哥。
“差不多吧,主要是普通人也好這口,我們那沒有巫師保密法,十幾億張嘴呢,不知道有多少人饞它的腰子。”
抽出湛盧挽了個劍花的陳彩雲毫不介意把自己的飛劍當菜刀使,劍修練習飛劍操控時最喜歡的就是去餐館裡應聘菜墩,又能賺錢養飛劍,又能練練手藝,何樂而不為。
“古有庖丁解牛,今有我陳彩雲劍解黑山羊!”
劍修雖然是以操控飛劍為主,可握劍同樣需要練,如水的寒芒潑灑傾瀉,原本應該是血腥的一幕在此刻化為了令人駐足欣賞的華麗藝術。
皮肉完美分離,被剔得乾乾淨淨的骨架上幾乎沒有肉絲殘留,就連狗看了都要流淚的大骨頭還被抽了嵴髓。
在一陣吃瓜看客的叫好聲中,陳彩雲擦擦手微笑著半鞠躬,不用多想,今晚又是賺得盆滿缽滿的一天。
臨近十月,此刻天氣轉冷,沒有什麼是比一頓熱騰騰美滋滋的燒烤更能夠驅散秋末冷氣的。
但在陳彩雲收回目光時,他恰好碰到了一雙帶著些不一樣色彩的眸子。
“其實我早就想問了,納威。”
陳彩雲端了一盤涼拌菜坐到了納威他們的桌子旁,達力幾乎天天都來,來就帶著哈莉赫敏和納威這三小隻。
“你也有練劍?”
他瞥了眼納威的右手,因為有魔藥的緣故,他手上的繭痕非常不明顯。
“嗯,大哥有教我一些簡單的。”納威點點頭,老老實實的說道。
“德思禮教授,您還會這些?”
雖然還沒上過自家老師的課,然而陳彩雲已經在達力身上看到了非常多的意外,即便是生而知之,他也知道的太多了一點....
“想學?那明天早上五點跟納威一起去黑湖熱身,能堅持我就教你。”
“完全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