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弼最後一句,他就知道儲國已經被南宮依給毀了。
再多的懊悔都沒有用,是自己的再三忍讓給了南宮依的機會。
若是他能……
說一千道一萬也還不去了。
“無知婦人,來人給將太後請回景仁宮,沒有朕的詔書不得出來。”
皇甫煜特意將請回二字咬的及重。
“煜兒,哀家險些被那些個亂臣賊子斬殺,你不去抓他們,反而禁足於哀家,哀家看你是糊塗了。”
跟他那個無用的父皇一樣,軟弱無能。
她無論如何都不能被關在景仁宮。
“哀家不會乖乖在景仁宮待著。”
“你,隨你!”皇甫煜腳步沒停的走了。
在不在景仁宮待著結局都是一樣。
‘馥家麼?哀家這樣對待你們女兒,你們不是連一句話都不敢說嗎?’
南宮依剛要起身,褲子上濕噠噠的感覺傳來。
這才發現自己被和一那一劍給嚇得出糗。
腳下一挪,將地上的水漬遮掩。
“到底是數十年不曾居住的地方,這麼醃髒,還不趕緊給哀家準備沐浴?”
自以為自己的動作沒有人知道,卻不知,所有人都聞到了她的那股味道。
關文瑜見馥隱像是從血裡撈出來的她,連忙將府醫請來。
府醫過來時,見到馥隱這個慘狀,二話不說,直接用一顆人參給馥隱含著。
“夫人生産時身子就已經虧損,還沒有養足一月,又遭到酷刑,現如今夫人的身子虧損的太過嚴重,已經陷入重度昏迷,難以醫治,若想要夫人醒來,還需要找到某藥王。”
“在下只能讓夫人延長夫人十日的期限。至於夫人的手就算醒來,也已經——廢了!”
“除非某藥王,興許會好一點,但是想要痊癒”
他的能力有限,十日之期是他盡了全力,至於能不能醒來,他無能為力。
她的手,除非將手筋連起來,不然,只能廢了。
“將馥染那個小子給我找來,他祖父走的時候說不會走出儲國,現在卻滿儲國的溜達,要他的時候他不在,三日不回來,以後就別進馥家門,可憐我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