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找不到某藥王的蹤跡,可卻能找到馥染的行蹤。
只是他現在不在京城,卻在儲國內。
水慕晴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女兒。
恨不得她身上的傷自己替她受了。
“回來,哪裡有傷人病人死人多的,就去哪裡找!”
水慕晴叫住要走的下人,再次說道。
下人應了一聲是就退下了。
讓下人給馥隱換了衣服,全程馥隱就像木偶,不知疼痛。
看得水慕晴眼淚直流,聯想到上次馥隱遇難時,是不是也是這般嚴重。
當馥隱換好了衣服,水慕晴就拉著她的手叨叨的說道。
“是阿孃沒用,讓你吃盡了苦頭,阿孃多希望躺在這兒的是我。”
伸手摸摸那張傾城的臉,現在了無生氣的躺在床上,要是不仔細看,就像一具屍體躺在那一樣。
“你且先睡著,阿孃一定不會放過南宮依。”
現在她昏迷不醒,他們做父母的,該為女兒討回公道的時候到了。
“不急,等阿隱醒來,讓她親眼看看。”
看看南宮依的下場,看看南宮依低聲下氣的求她。
馥弼是真的怒了,可卻要等著馥隱一起收拾南宮依。
按照她的性子,不喜歡有人為她出氣。
“好,就讓她先逍遙兩日。”水慕晴咬牙切齒,恨不得立馬撕了南宮依。
馥羸之前是書香門第,門下的門生眾多,之後馥羸轉行變成商人之時又幫助過不少人。
朝中受馥家恩惠的也有些許人,其中丞相府就是之一。
夜深人靜的時候,關文瑜來到馥隱的房間,沒有點燈,站在黑夜之中。
“若你聽我的,何苦受這些罪。”
“為什麼非要撞的頭破血流才肯回頭?”
“這就是你為念念的好嗎?沒有你她哭的有多傷心你知道嗎?”
“早在皇甫銘當皇上的時候我父親就已經預料到皇甫家的帝王之位坐不到三代。”
“你快些醒來,等你醒了,和政或許也找到了。”
在黑夜中,靜靜的看了一會兒馥隱。
其實馥隱是真的好看,卻不是他喜歡的型別,不過性格他喜歡,一點也不造作。
如今像是木乃伊躺在床上,他說什麼她也不會反駁,更不會瞪他。
關文瑜突然覺得自己是喜歡被虐的型別。
關文瑜最後一句說完,馥隱的腳趾卻輕微的動了一下,只是關文瑜沒有注意到。
因為今日他提到和政二字,馥隱今日夜裡就夢見和政。
夢中和政像她招手,滿臉血跡的他,卻露出八顆白牙對她道:“隱隱,來,到為夫這來。”
馥隱伸出手,卻始終握不住,似遠非遠,似近非近。
他的身後好似在戰場,又好像是在她的水雲居,場景變化無常。
漸漸的人影模糊,他距離她越來越遠,一束白光打在他的周身,一瞬間淹沒了他,從此再也不沒有出現。
馥隱的眼角流出了一滴晶瑩的淚珠,慢慢的話落在鬢間。
馥染不到三天就趕回了京城,連夜替寶貝妹妹看診。
“手上的經脈我明日替隱妹接上。”今夜太暗,經脈細小,一般人絕對接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