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一群刁民,竟敢跟老子作對!”面具人囂張、狂妄,看看虎頭,指著面前的原居民,奸笑說:“給老子看好了,不要讓一個刁民離開廣場!”
幾十個小混混,手持木棍,個個囂張跋扈,對欲逃離廣場的原居民,掄起棍棒就打,一時廣場上一片混亂,哭叫聲、辱罵聲此伏彼起。
大龍想把倒在地上的老王扶起來,老王擺擺手,示意不要,嘴巴動了動,好像有話要說。大龍把耳朵湊過來,老王有氣無力的說:“我……我……不行……了,要……趕走……”老王話還沒有說完,就斷氣了。
“王老伯!王老伯!”
大家都喊著,哭著。“老子跟你拼了!”老王的兒子王斌,正值壯年,可曾被虎頭他們毒打過幾次,身體一直不好,此時見自己的父親被面具人活活打死,憤怒地沖上去,找面具人拼命。
大龍、水生拽住王斌,面具人走過來,嗤之以鼻,用手拍打著王斌的臉,擰住王斌的鼻子,威脅道:“老王頭自找的,如果你來找事,小心你的狗命!”
“你……你這個……畜生!”王斌氣得說話都結結巴巴的,要不是水生保住了,王斌早都與面具人扭打在一起。
面具人睬都不睬王斌,轉身對站在邊上的虎頭說,“走!”一轉眼,這群烏合之眾,就消失在人們的眼前。
廣場上,還有不少受傷的原居民,大家相互攙扶著,心情都很沉重,對面具人提出這些過分要求,也不知如何是好?
“先把老王安葬了,其它事以後再說吧!”廋老頭顫顫巍巍的,幾近哽咽,心情十分不好,對遲遲不願離開廣場的原居民,他也很無奈。
幾天過去了,沒有見到虎頭和他的四大爪牙,也沒有看到他那幫小混混到基地來,起先大家還在猜測,是不是面具人良心發現,上次說喂養海怪的事就算了,可就在老王安葬的第二天,人們一直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
春天的早晨,是非常忙碌的時候,不少人都已經早早下地幹活了,一些老弱病殘、婦女兒童也在忙著家務活,準備上午餐。
“鏘……鏘……”幾個小混混敲打著鐵盆,牽著馬,拉著馬車,邊走邊吆喝。
“收穀子啦!一家一鬥。”
“每家必須交糧食,一家也不能少,快交穀子啊!”
明槍、冰刀帶著小混混,挨家挨戶收糧食,拍打原居民的門,摔老百姓的日常用品,哭的喊的,打的鬧的……小混混們全然不顧,不交就搶,阻擋就打,老百姓怨聲載道,許多在地裡幹活的成年人,紛紛跑回家,跟這幫小混混理論,但他們不理不睬,始終強制收糧食。
“你們到底讓不讓我們活呀?”
“現在是播種季節,哪有穀子交呀?”
“你們就是強盜!”
原居民只能眼巴巴看著糧食被搶,小混混一上午搶走糧食一馬車,被打傷的原居民十幾人,小混混有說有笑的,揚長而去。
大龍、水生來到廋老頭家,廋老頭還沒有完全康複,躺在床上。
“瘦老伯,好點了嗎?”大龍俯下身子,給瘦老頭按按被子。
瘦老頭點點頭,幹咳了幾聲,說道:“外面是那幫兔崽子在搶糧食吧!?”
水生憤怒地說:“那幫小壞蛋,張牙舞爪的,遲早要把收拾掉。”
“唉!蠍子心腸,當初我們也是看走了眼,引狼入室啊!”瘦老頭老淚縱橫,“看來我們原居民,難逃這次的滅頂之災。”
大龍拿來毛巾,擦擦瘦老頭的淚水,心情沉重,這面具人打死了老王,不但不悔改,反而更加肆無忌憚,竟然叫明槍他們帶一幫小混混來基地搶老百姓的糧食……這樣歹毒,接下來,說不定面具人還會做出更加惡劣的事情來。
“瘦老伯,前兩天我放飛的信鴿,祖爺應該早已收到了,我們現在只有聯手,才能遏制面具人。”大龍看著瘦老頭說。
“是的,老祖他們一定也在準備,我們這邊特別是傳統的硬氣功,你們一定要不斷練習,讓更多的人,掌握這硬氣功,最起碼可以防身,保護自己呀。”瘦老頭從床上坐起來,理理頭發,接著說:“家裡沒有糧食的,你們要幫助藉藉,不能讓大家餓肚子。你晚上再給地球村的老祖信鴿傳書,把今天的事情跟他說說,請求他支援。”
“嗯!看來糧食只能求救於祖爺他們了。”大龍點點頭,繼續說:“瘦老伯,我跟水生商量過,我們想潛入到海灣,跟面具人暗中交鋒,給他一個措手不及……”大龍還沒有說完,瘦老頭就擺擺手,說:“那太危險了,現在我們還沒有到主動出擊的時候。”
“瘦老伯,我們是物極必反呀!面具人那群烏合之眾,太囂張了,隨便打死人,隨便搶糧食……已經無法無天,胡作非為,我們就要跟他幹到底!”水生怒火萬丈,對面具人恨之入骨。
“孩子們,我們要儲存實力,現在的原居民,只有你們這一代能逐漸跟面具人抗衡了,三、四十歲的年輕男子,幾乎都被虎頭他們折磨得不成人樣了,你們是原居民的希望。”瘦老頭拉著大龍、水生的手說:“相信老祖,他們會跟我們一道來對付面具人,聯手是我們蘋果島居民唯一辦法,也只有聯手才能拯救蘋果島。”
大龍、水生深深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