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是臨江王太後,這樣的刁潑,當年的皇帝是什麼眼光。”太子妃陳阿嬌在不遠處捂著笑道,“慄姬是愛生恨,嫉妒成狂。這樣的結局還是往好的方向發展,你如果,善妒還有背後撐腰的人,你恐怕比她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
館陶見女兒看到這樣的事情,一點警惕性都沒有,還一個勁的在那兒嘲笑,警示道,“你現在是太子妃,將來是皇後,以後還要當皇太後,太子身邊的女人現在就要警惕起來,那怕是個小宮女也不要小瞧了,這慄姬寵了多年,當年就是一個小宮女。毫無身世背景。一旦這樣的宮女得世起來,可就是正牌的薄皇後也被毒成那樣,她還是能這樣的逍遙。”
想起當年這慄姬對她的一番嘲弄,她忍不住上了前,看著還在罵罵咧咧的慄姬。
慄姬看到她,有些警惕道:“這後宮這麼些人,昨天還都是那樣的巴結我,現在卻只有你來送我,真是好笑,真是好笑。幸虧你沒有把你女兒嫁給我兒子,不然,你女兒現在也要跟著我們一起去代國,那個臨江很小,一看就是不得寵的皇子去的地方,想想都覺得委屈。長公主,你能不能跟皇帝說說,讓他收回成命,還讓榮兒當太子。”
“你別痴心人說夢話了,這皇帝是天子,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聖旨,怎麼能隨便更改,這你有一句說錯了,我不是來送你,而是來告訴你,你有今天是我下的手,你的那些證據都是我讓人提上去的,我是長公主,我的女兒是太子妃,那娶他的那個人就必定是太子。”說著,捂著嘴笑道,“你不會到現在還不明白吧!”
劉榮一把拉過慄姬道:“姑母,我們還要趕路了,我母妃最受不了這樣的話,她平時是得罪了您,您就不要跟她計較,我們走了,姑母也請多多保重。”
劉榮拉著慄姬,把她送到了馬車上,向這長公主行了一個禮。
馬車一走遠,這站在不遠處的王夫人道:“她走了,這宮裡也少了一個禍害。”
又過了些年。
這劉徹登基成了皇帝,路過平陽公主府第,在平陽公主府裡當即看上了一個府裡的歌女。臨幸完後,回了宮,並沒有把她記在心上。
過了幾天,這平陽見這歌女在府裡悶悶不樂,打趣道:“子夫,這我弟弟那兒都好,就是懼內,這皇後善妒,堪比當年的慄姬,他現在也是沒有辦法接你進宮,等過段時間,我進宮跟我母後說說,看看,有沒有辦法把你弄進宮去。”
衛子夫一聽,自己的心思,被這公主看的一清二楚,又有些,心下不安起來,“公主,這子夫只是一個歌女,不想進宮大富大貴,就像在這公主府裡,等著皇上來,他來了,能記起我來,我就心滿意足了。”
正說話間,這府外,報,“皇後娘娘駕到。”
平陽眉頭一皺,道:“子夫,你先避避,我沒讓你出來,你就不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