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慄姬,你來的也真會挑時候,這我們可都是在辦正事,你還這樣的囂張。這可是椒房殿,這樣的時候,你來,可不是什麼好時機,知趣點,還是快離開,別在這兒礙事,不然,你既得不到好處,也會讓你惹一氣晦氣。”
前段時間從她那兒受的氣,館陶這會子全部幾乎是要都還到她那兒去了。她本就是一個急性子,一旦遇上些什麼不如意,也不會藏的太深,這太後也時常的說她,沒有一點子性子像她,倒是像極了她年輕時的幾分天真爛漫。
慄姬前,前段時間,她還是這樣子對她低聲下氣,現在這個時候,居然已經可以對她指手劃腳,她本來可以當皇後的,可都是她去太後那兒講了她什麼,才讓她當不成皇後,現在她的兒子當了太子,她來巴結她不成,又想盡辦法來分散她的注意力。慄姬看著她在這兒眼見著也佔不到什麼便宜,只是看著這館陶公主與這皇後,王夫人在這兒如此勾結在一起。
她忽的臉上多了笑影道:“臣妾打擾了。”
語畢就揚長而去,皇後見她離開,還勸這館陶夫人道:“姐姐,不要跟她一般見識,她就是這樣的脾氣。
沒過幾個月,這皇後突然就得了急病,一病不起,王夫人甚覺奇怪,暗地裡找了太醫來問,太醫轉過禦花園不遠處,她已經把他攔在那兒道:“太醫。”
見到王夫人,太醫臉色一變,這太醫不是別人,真是這淳于的徒弟,她一直替皇後診脈,但在她臉上也就停留了沒多會兒就消失的無影無蹤,“王夫人萬安。”
“鄧太醫,本夫人倒是覺得奇怪,你好好的代國王後不做,離開了那代國,到這兒來,是來替這你婆婆報仇來了,本夫人告訴你,你婆婆死於她自己的活該,這件事,你家淳于最清楚,你既是她的女兒又是她的徒弟,想必也是知道的明明白白,可本夫人,就是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在皇後平時喝的藥裡加了東西,讓她現在這樣躺在榻上,不死不活的。如此的忍心。”
“王夫人,您別在這兒危語聳聽,這樣子,是不是有些過了。我與你差不多的年紀,好歹我還是代國的王後,您雖是夫人,也不能因為我會一點醫術,就這樣的冤枉我,這皇後中的毒是好幾個月前就中了的,我是這個月才到了長安,這件事總不是我遙控指揮的吧。剛才那慄姬把我叫了去,讓我保密,不然,她說她手裡掌握了代國選擇的證據,可代國並沒有造反。你們兩個一唱一和,就是想讓我們代國出事情,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王夫人臉上肅然道:“既是如此,你又不實情告知,現在反倒讓我逼了這樣一逼你才說,太後,您聽到了嗎?”
禦花園的花本就多,有些很高,高的超過了一個正堂男子的身高,這太後從花束後出來,這代王後嚇的跪在地上,道:“太後饒命,太後饒命,這皇後那兒真不是我下的藥,我連她中了什麼毒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