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早上,竇氏見春兒還沒有回來,跟著玫心一塊用早膳,邊用早膳,邊問身邊隨侍的宮女,“去叫春兒過來,就說本宮有關於婚事的事情跟她商量。”
那站在旁邊的宮女臉色有些不太好,道,“奴婢回皇後娘娘,這春兒姑姑昨天去了太後宮裡,昨天一天都沒有回來,因奴婢的房間與姑姑的房間正好的隔壁,每天都是奴婢叫她起身的,今天去看時,她的被子還是昨天奴婢給她疊起來的模樣,奴婢又去太後宮裡問了,這太後宮裡的人說,昨天春兒根本就沒有去過太後的宮裡,可奴婢又在太後宮外廊邊花叢裡撿到了春兒姑姑的一隻金釵,這釵是鄧將軍送她的,她看的比命還重,從未離身。奴婢正想等皇後娘娘用完早膳就稟報娘娘這件事。”
聽到這樣蹊蹺又荒唐的話,皇後再沒有心思用膳,把筷子往桌子重重一敲,嚇的除了玫心外的所有在場人全都跪到了地上,請皇後息怒,保重鳳全。
皇後生氣道,“這樣的事情,你應該第一時刻來告訴本宮,這春兒跟著本宮多年,本宮視她為妹妹,她最好禱導她沒有,如果她有事,本宮要你陪葬。”
那宮女嚇的發抖,心下驚慌,又覺委屈,更加的不敢吭聲,只是一味的落淚。
玫心道,“姐姐,這我們再好好找找,總不能一個大活從憑空中宮裡消失。這件事,就讓妹妹來替你分擔,也讓妹妹報報姐姐的恩情。”
皇後因一急,一顆心都懸著,不住的咳嗽起來,忽感肚子裡一抽,有些擔心肚子的孩子,這曹玫心在趙國王宮時也是管理後宮的高手,她也放心下來,道,“去取本宮的鳳印來,這宮中你可以隨意調查,本宮想要的結果,是春兒能夠找到,而且要完好無損。”
“妹妹盡力而為。”曹玫心,行禮道。她們雖以姐妹相稱,但卻仍是主僕,有些禮節,她是不能免的。
這鳳令是純金打造,上書皇後令三字,是皇帝親刻,為了皇後方便而行的令牌,只有這一朝中所有。有了這鳳令,她可以調配這宮中除了皇帝和太後以外的所有人。
曹玫心坐在自己的寢殿內,她的面前站著十來個宮女和太監。
曹玫心皺著眉頭,聽到其中一個宮女說問了太後宮外的守門侍衛,沒有見春兒進到太後宮中,這太後宮是她當妃子時所住,只有一個出入口,如果沒有這個門中出入,那太後就排除了嫌疑,可這她的金釵卻在太後宮裡,當天又是見她戴著的。所有宮女和太監彙總怕證據顯示,這春兒是在椒房殿離開後不久,便消失不見的。而離椒房殿不遠處的宮殿,便是歲羽殿,那是錦玉采女所住的地方,這錦玉采女一向腦子不太好使,自從上次代山一事後她被降了宮中位份,她就一直都能低調,最多在話語中佔佔上風,想決沒有這樣一個膽子,敢綁了皇後的人,還是鄧將軍即將要迎娶的人,這樣子,這鄧家和皇後都是不會放過她的,她怕是給她十個膽,她也不會有這樣的一個膽子來跟皇後作對。
她反問道,“歲羽殿的人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