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你竟然真的勾結了外人來害教主和夫人,算我們瞎了眼,跟錯了人,從此,我們沒有你這個師傅,在江湖上,你也不再是聖女於伶,而是魔教的叛徒,頭號公敵。”
另一個女弟子神色顯得有些激動,聲音帶著幾分怒氣,“師姐,還和這賤女人說什麼廢話,咋們將她的狗命了結了,說不定還能救大師姐一命呢。”
“嗯,師妹你說的對。”轉眼劍鋒一轉。淩厲的呵斥道,“狗賊,拿命來”
於伶氣的發抖,恨不得一劍殺死這個逆徒,但她渾身的力氣像是被抽幹了一般,連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更別說是握劍了。
聲音帶著些憤怒和顫抖,雙眼之中充滿了不可置信,平時唯命是從的徒弟現在竟然也自己反目成仇,
“逆徒――”
無數支劍的方向朝著於伶和黑衣人的方向淩厲刺來,招數步布歹毒,應接不暇,黑衣人顯然是有些抵擋不住了,額頭之上已經開始薄薄的冷汗,身上還揹著於伶,體力已經開始透支起來。
所有的女弟子也都發現黑衣人此時不佳的狀態,都盡數朝他的方向逼來,黑衣人向後退了幾步,強咬牙支撐著,身上已經被劃出了一道又一道的傷口,血肉模糊飛濺。
有一半的黑衣人此時已經都橫七豎八的倒在了地上,勉強活下來的黑衣人也都受了傷,想要擊敗他們,也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底下一片慘狀混亂,但水牢上方卻和與世隔絕一樣,沒有半點血腥和殺戮的氣息,和下面比起來,幹淨的有些不像話。
我依偎在景笙的懷抱之中,伸出一根蔥纖細的手指戳了戳景笙的胸膛,嘟囔著問道,
“你到底是怎麼知道今天會有人來救於伶的。”
景笙故作玄虛,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點了點我的鼻尖,薄唇只輕輕吐出了四個字。
“靜觀其變。”
不說就不說,哼,我和他鬧起了小脾氣,甩給了他一個眼刀,靜靜的觀察起下面的情況。
景笙在我的頭頂悶笑一聲,手指有意無意的在我腰間揩油。
我老臉一紅,“別鬧,下面都什麼情況了,你還有心思來和我玩鬧,那都可是你的直系部下,死了,心疼的可不是我。”
他嘴角綻開一個好看的笑容,眼神之中玩味十足,
“周幽王烽火戲諸侯,只為博紅顏一笑,今日這場戲碼若也能博上景夫人一笑,一切都不再可惜。”
我嘴角不自覺的上翹,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我嘴角不自覺的上翹,露出一個狡黠如狐貍般的笑,
“景公子願意當周幽王,可本夫人還不願意當褒姒呢,本夫人要做,就要做館陶或者山陰公主,蒙養男寵,逛伶人館子,也要風流上一回,才不會再傻到畫地為牢在給某個人生孩子呢。”
景笙一臉無所謂,戲謔十足,“那也行,到時候,你只要看上哪家的公子哥,那我就殺了他,到時候,咋們來比一比,是我殺人的速度快,還是景夫人紅杏出牆的速度快。”
“哼,我都還沒有和你成親了,男婚女嫁是正常的事情,那裡算是紅杏出牆了。”
他笑著吻起我的手指,“原來景夫人繞了這麼大的一個圈子,合著在這裡等著我呢,”
我笑得風情萬種,“景公子還不是心甘情願的跳進來了。”
他又氣又笑,我懷著孩子,將他制的死死的,他拿我一點辦法也沒有,眼神無奈而又寵溺,
“等你生下孩子之後,我們就成親,好不好。”
我甜甜一笑,生怕他在反悔,伸出手指,“拉鈎。”
他颳了刮我的鼻子,最終還是陪著我幼稚的蓋了個章。
底下的打鬥聲開始漸漸的小了,那群來的死士現在已經所剩無幾,魔教的人以包圍的陣型,以壓倒必勝的趨勢將僅存的幾個黑衣人和於伶圍在裡面。
魔教毫無懸唸的贏了。
於伶的臉色近乎絕望,生怕在回到那個水牢之中,臉色蒼白的不像話,強撐著一口氣對黑衣人說,
“今天,是我連累你了。”
黑衣人明顯一愣,這話怎麼也不是像從於伶口中說出來的。
於伶迎上黑人疑惑的目光嘴角勾起了一抹自嘲的笑,“不是都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嗎。做了一輩子的壞事,十年風水輪流轉,報應也終於要落到了我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