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夫人您最後這一下字呢。”
我站了起來,朝著景笙的方向走去,女弟子以為我真的要去給於伶求情,當下面露喜色,屁顛屁顛的跟了過來,說著諂媚討好拍馬屁的話,我面色冷淡,冷冷的敷衍兩句。
左護法和景笙見我過來也停下了談話,景笙淡笑著走了過來護住了我的腰肢,低下頭體貼的問道,
“怎麼了,是有些不舒服嗎?”
我懶懶的倚靠在了景笙的懷裡,女弟子面色期待著望著我,我這才緩緩的開口,“於聖女的手下來說讓我找你給於聖女求情,說這件事情對我有很多的利益,可我思來想去,心裡總是不安,畢竟和魔教的利益比起來,我哪點算什麼呢,”
女弟子面色驟變,變得十分尷尬,眼中摻雜著驚訝,羞惱,氣憤,殺意,我熟視無睹她眼中對我強烈的恨意,揚起了一個十分刺眼的笑容,“這還要多虧了於聖女的手下為我提醒呢。”
女弟子在景笙面前急忙解釋,甚至說的有些語無倫次。
景笙沒有說話,冷冷的看了那個女弟子一眼,低沉性感的嗓音慢慢響起,告訴左護法說,“等一會兒於伶的事情結束之後,處理掉。”
左護法面無表情的看了女弟子一眼,點了點頭說,“屬下遵命。”
女弟子聽清楚景笙說的話後,頓時面如死灰,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現在,她所有唯一生下去的希望都寄託在了於伶的身上,如果於伶真的沒有出賣魔教,那她今晚絕對會離開水牢,到時候女弟子也會順理成章的被保下來,還會落一個忠心護主的名號。
但若是結果相反,那麼.....
只可惜,她跟錯了人。
景笙帶著我走向前面的空地,可以更加清晰的一覽下面所有的場景,“景公子這次倒是和我很有默契,殺雞給猴看,嚇住了於伶手下有心思的所有人。”
像於伶手下這樣的女弟子,至少有百八十個心思活絡不老實,遲早會做出什麼大事的,不如直接讓我將她直接送到景笙的眼前,讓所有的人知道真相真正瞭解的這件事情的黑白。
景笙也是個商人,自然會做這筆無比劃算的買賣。
景笙的眼底含笑,“我和景夫人的確是很有默契,連做事的想法和風格都差不多。”
我把玩著他的手指,莞爾一笑,“那這樣看起來,我和景公子似乎是天生絕配的一對呢。”
他笑著看著我胡鬧,“和景夫人睡了這麼多次,還是第一次發現景夫人在床下的小嘴也這麼甜呢。”
我臉色一紅,惱怒的推了他的胸膛兩下,“沒個正行。”
景笙剛要說什麼,但突然瞳孔一縮,將我抱在懷裡躲在了暗處,我臉色驟然一變,生怕自己發出聲音壞了事情,大氣也都不敢出一下,安安靜靜像只被順毛了的貓兒一樣匍匐的趴在他的胸口。
景笙淡漠的看著下面發生的那一幕,以一種禁錮的姿勢將我緊緊的擁在懷裡。
水牢從四面八方突然湧入了無數黑衣蒙面的人,各各眼神兇戾,充滿殺機,一看就知道是死士,經過專業的訓練,身上所散發的肅殺陰厲,一看就知道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絕對不是普普通通的。
他們的行動很迅速,,無聲無息的解決了看守水牢的弟子,不過一小會兒,兩三下就摸到了關押於伶的地方。
魔教隱藏在暗處的人各各都屏氣凝神,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幕,沒想到真的竟然有人來救於伶,於伶座下的那個女弟子死都沒有想到這一幕,怎麼也不肯相信於伶真的背叛了魔教,面如土色,在想到自己為她所做的蠢事,整個人眼神近乎絕望,將怨毒的目光投到水牢之中於伶的身上。
於伶的整個身子浸泡在黑色的汙水之中,看到面前多出來這麼多黑衣人不害怕是假的,鎖鏈跟隨著她的顫抖而發出碰撞的聲音,於伶瞪大了眼睛,毫無昔日的風華和美色,漂亮的瞳孔之中只剩下了空洞,驚恐,慌張。
黑衣人互相看了一眼,最後其中一個站了出來,“吾等,奉江爺之命,前來救於姑娘出去。”
黑衣人的聲音沙啞難聽,像是拉鋸子一般,讓人頭皮發麻,明顯是受過殘酷到極點的訓練的,我估摸著,聲帶應該是被碳火之類的給灼傷過,所以才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