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另一個勺子,舀了的滿滿的望他的嘴裡送去,就這樣我們兩個相互喂著,不一會兒,一碗飯已經見底了,到最後實在是撐的吃不下去,摸了摸微微凸起的小腹,放下勺子躺在床上似笑非笑認真盯著景笙。
他三兩下解決完剩下的飯,將碗擱到桌子上熄滅蠟燭朝被窩裡鑽來,將我緊緊的抱在了他的懷裡,“景夫人的愛總是太含蓄,從不會說出來,害的我總以為和景夫人調換了身份。”
嫂子你意下如何呢
夜色黑的什麼都看不見,顯得他的聲音十分低啞,我像一隻貓兒一樣蜷縮在他的胸口,漫不經心的笑了笑,“嘴上說的東西不是最假的嗎,怎麼,景公子不是一向不吃這一套的嗎。”
“是嗎?”
我裝作沒聽懂的樣子,爬在他的頸窩裡,舒服的蹭了兩下,聞著他身上的香氣逐漸的進入了夢鄉之中。
一夜無話。
翌日醒來的時候,已經接近中午,我和景笙就將午飯和早飯合二為一,剛準備開吃的時候,於伶突然來了,手上還提著一些糕點,笑眯眯的,“笙哥,嫂子,前幾天南司去外面,帶來了一些糕點,我尋思著嫂子不是愛吃,就給帶來了,嫂子不會怪罪我不親自來吧。”
我心裡冷冷發笑,面上絲毫的不悅都沒有表現出來,親切的接過了她手中的點心,嘴角掛著一抹虛偽到極點的笑容,“剛想吃些甜食,伶妹妹這一趟,可真的是雪中送炭,既然伶妹妹來了,不如,留下來一些吃點吧。”
於伶不說話,抬眼瞧了景笙一眼,景笙面不改色的給我盛了一碗雞湯,“既然你嫂子都發話了,那就坐下來吃些吧。”
說罷,又轉頭將雞湯放到了我面前,“愛吃甜食也不能天天那個樣子吃,今天於伶送過來的,就先沒收了,等到過一段時間在給你吃。”
我不滿的看了他一眼,“霸道。”
於伶面色如常,一點異色都未流露出來,大概又過了一會兒,她突然開口,“笙哥,如今嫂子已經懷孕,伺候不了您,不如,我給笙哥您在物色上幾個姬妾,若是有閤眼緣的,抬了房如何?”
於伶一向看我不順眼,今日突然前來,絕對是黃鼠狼拜訪,絕對沒安什麼好心思,如今又想整出納姬妾這一說,來分了景笙對我的寵愛,而現在我明雖為這後院的夫人,可畢竟和景笙沒有成親,若是新抬的姬妾姨娘肚子裡揣上了種,討得了景笙的歡心,那到時候即使我的孩子生了下來,那裡在還有我的一席之地,在依照於伶處理人的手段,我可能早就在這世間銷聲匿跡了。
我說她最近怎麼安安靜靜的,原來是在這裡等我這。
景笙淡淡的抬眸掃了她一眼,挑了挑眉,饒有興趣的問道,“你倒是貼心。”
我心裡猛的一緊,於伶看有戲,繼續接著說道,“我也只是為了笙哥你著想,嫂子懷孕是件喜事,可笙哥你畢竟是個男人,嫂子如今又不方便,你身旁也總需要女人伺候著,也都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於伶演戲演的可真的是出神入化,若不是見識過她的面目手段,都差點要相信了她這一番惺惺作態的虛情假意。
桌子上的所有人都在等著景笙回話,可他卻像是個沒事人一樣,給我又是夾菜又是盛飯,過了好半天都沒有開口。
於伶有些著急,終於開口打破了這份僵持,“嫂子你意下如何呢?”
像她這個手段的人,尤其最為見風使舵,明裡一套暗裡一套,私下裡能和你兵戎相見,撕破臉皮,可到了明處卻依然能夠和你談笑風生。
不是我不答應,是你笙哥不肯
像她這個手段的人,尤其最為見風使舵,明裡一套暗裡一套,私下裡能和你兵戎相見,撕破臉皮,可到了明處卻依然能夠和你談笑風生。
她將矛頭都挑到了我的身上,其實是在逼著我答應,若不然,就是善妒。
我懶懶的抬了抬眼皮,又豈能會如她的願,“伶妹妹為教主勞神選姬妾,想必也都是費了一番功夫的,雖然我和教主作為夫妻,但這些事情,我不會動手幹預的,我只是一個婦道人家而已,一切的取決權,還都在你笙哥的身上。”
我不動聲色的又將這個皮球踢到了景笙的身上,倒是想要看看,他真敢納妾回家,引狼入室,李代桃僵嗎。
景笙聽到後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蹙眉冷凝,“教中的事務繁多,一天哪有時間在納妾做這些,況且,後院有你嫂子也就夠了,不必在往進來添。”
於伶沒想到景笙會拒絕的如此幹脆。
我滿意的望了景笙一眼,算他識相,咬住了筷子的末端笑盈盈的看向於伶,做出了一副無辜的樣子,“伶妹妹,你也看到了吧,不是我不答應,是你笙哥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