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惜,男人都是有劣根性
一天天想的什麼
,喜歡床下的淑女,床上的蕩婦,如果連在床上都和貞潔少婦一樣,那麼,娶你回家還不如自己用五指姑娘,男人的寵愛無意是一個女人最好的本錢和屏障。
臨行出嫁的時候,母後曾經也給我普及過這些閨房之事,對這些,雖然懵懂,可也是知道一二的。
景笙笑著抓住了我的手。
……
約莫過了好一會,手心都磨出了嫩紅,我羞惱的看著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怎麼還沒有好!”
他低聲一笑,“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他看到你,太過興奮了。”
我冷冷的甩了他一記眼刀,過了好一會兒,景笙依舊沒有she出來,我一個頭兩個大,最後屋內,耍賴的坐到一旁,“不管了,景公子還是自生自滅吧。”
他將我一把攬入懷抱,靜靜的躺在了美人塌上,手指把玩著發絲,就這樣靜默了好一會兒,
我突然開口,“如今外面的情形怎麼樣了?還好嗎。”
景笙半眯著眼睛慵懶十足的靠在榻子,“喬洛在背後做推手,魔教入口找到是遲早的事情。”
雖然我知道喬洛的身份不簡單,但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是這次事情幕後之人,果然是人不可貌相,“那他怎麼還被人追殺?”
“你似乎很關心他?”景笙突然開口。
“去你的,我這算是關心嗎。”
他笑了笑,“聽探子傳來訊息說,喬洛偷盜了無極門的人皮面具,引得無極門門主氣怒吐血,下了生死不論的追殺令。”
無極門以旁門左術,奇珍異術而立足於江湖之中,一手人皮面具做的可謂是登峰造極,是無極門看家的法寶,但,卻被喬洛神不知鬼不覺的給偷盜了,這口氣,落到誰身上都咽不下去。
我楞了好半天,“人皮面具雖然厲害,但也只是起了一個易容的功效而已,按道理來說,喬洛身為千羽閣的閣主,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景笙半闔著雙眼,眸間滑過一絲精光,“我懷疑...”他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話語說到一半立即停了下來。
“懷疑什麼?”我緊追其後。
他笑著摸了摸我的頭發,咬著耳朵,“沒什麼,對了,左宸說,等到你孕期滿三個月,就可以同房了。”
我聽到他的話後臉色不自覺的泛起了一絲潮紅,“一天天的想什麼。”
他裝出一副正經模樣,“想我的福利而已。”
我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老練的說道,“景公子年輕不知節制,老了,可有景公子後悔的。”
“未雨綢繆,看來,夫人這麼早就開始擔憂起自己未來的性福起來了....”景笙越說越沒邊,我實在忍不住和他拌起嘴來,這樣一鬧,時間倒也過的快了起來,一眨眼的功夫,天色都已經暗下來了。
突然從外室裡傳來了芍藥畢恭畢敬的聲音,“教主,夫人,左護法求見。”
景笙這才睜開了眼睛,“讓他到正廳裡等我一會。”
“是。”
景笙穿好了衣服,吻了吻我的唇角,“乖,我先出去一會。”
怕嗎
我點了點頭,左護法來找景笙,必定是有大事情,女人任性也要分清場合和把握好度,“嗯。”
景笙和左護法沒有去別的地方,兩個人在正廳裡商議著事情,我朦朦朧朧的聽到一個熟悉的名字,剛披了個外衫,在裡室伸長了耳朵偷聽著。
“教主,果然不出您所料,您只簡簡單單的拋了南赫這個誘餌,那群號稱除魔衛道的人士都絲毫沒有懷疑,像瘋了一樣想要進攻掠奪,要不是千羽閣的人感覺有些不對勁給攔住了,估計,早就要沖上前來了。”
現在所有江湖上的人表面上看起來團結,唯喬洛馬首是瞻,可暗地裡都不服氣,內鬥可以說是很嚴重,分成了兩派,一派忠誠堅決的跟在了喬洛的身後,還有一派,左右搖擺,等著看戲的一種型別。
我聽見景笙冷笑了一聲,“果然喬洛這個人不簡單,對了,喬洛的背景查到了嗎?”
左護法面色有些難堪,“教主....喬洛的背景被摸得十分幹淨,屬下查遍了所有的蛛絲馬跡,也都沒有詢查到任何的線索。”
那段沉默了許久才開口,“罷了,喬洛有心抹去,估計就不會留下什麼馬腳,這條線先放著別動,繼續讓右護法盯著教中可疑的人,一旦有了什麼風吹草動,立馬彙報於我,若是實在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先斬後奏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