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個女人,也不容易,若是她不要張牙舞爪的太過分,我也不願意髒了我的手。”
另一個聲音立馬跟在了後面用巴結的口吻附和著說,“伶姑娘不虧是我教的聖女,這心胸氣度,果然不是尋常的女子可以比擬的,要我說,那個蕭顏,您根本不用放在眼裡,您想要除去她,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那些人想也沒想就站到了於伶一邊開始唾罵起我來,於伶輕輕啜了一口茶,慢悠悠的享受這杯奉承巴結的這一幕,眉眼之間透露出的算計和姦詐哪裡是她們幾個三言兩語就可以算計到的。
芝蘭問我,要不要上去掌捆上那幾個碎嘴的女人。
我擺了擺手,示意她先不要輕舉妄動,我聲音突然拔高,正好可以讓她們聽見,“大白天的在背後說人的壞話,風這麼大,也不怕被拔掉了舌頭。”
我說完故意又朝著芝蘭說道,“芝蘭,你知道嗎,世上有兩種人才會詆毀人你。”
芝蘭很配合的說道,“主子,是什麼?”
我撲哧笑出了聲,“傻丫頭,當然是不如你的和嫉妒你了。”
“怪不得,她們會說夫人你呢。”說罷,還故意朝涼亭裡面瞥了一眼,裝作驚訝的捂住了嘴巴。
那邊涼亭聽到我的聲音之後頓時鴉雀無聲,彷彿剛剛只是我的幻聽一樣,不用靠近,我也可以猜到裡面幾個女人的神色都一定很是精彩,雖然我現在和於伶不合,但就憑我肚子裡揣的這個寶貝疙瘩,她就不敢上來找我的麻煩,要是我在這裡出了什麼事情,別說是我,就連景笙,也都不會在顧念情分而放過了她。
我指桑罵槐了好一陣,幾乎把難聽的話幾乎都說了個邊,也虧於伶能忍,要是皇宮中的那群女人,這一會,早就過來對撕了。
石子路上春意十足,花骨朵含苞待放,透露出新的生機,我和芝蘭剛剛望前面走了幾步,就聽見後面的女人傳來了罵罵咧咧的聲音,須臾,深長的走廊後面才傳來女子窸窸窣窣說話聲,我和芝蘭走了一段路,
這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狗
我和芝蘭走了一段路,後面於伶追了上來,嬌笑著,“笙嫂來了怎麼也不說一聲,讓我們姐妹好招呼招呼您。”
我掩著帕子笑了笑,也感嘆她的不要臉,“我看伶妹妹和眾姐妹們說的正起勁,哪好意思去打擾,真怕破壞了你們的雅興。”
於伶臉色被我冷嘲熱諷的一陣青一陣白,活像極了調色盤,“嫂子這是說哪裡的話,可是見外了。”
“是嗎,沒想到我和伶妹妹還是一家人呢。”
我話裡有話,句句帶刺。
突然從遠處走來了一個陌生的女人,估計也是在從亭子裡過來的,渾身囂張的氣焰,但瞥了我的肚子一眼,生生的壓下去了一半,“夫人對聖女說話夾槍帶棒,可真的是好教養。”
我懶懶散散的瞧了她一眼,伸出手扶著腰,“喲,這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狗,護主心切,急得咬人啊!”
那女人氣的怒目圓睜,高高的乍起來手想要打我,可看到我的肚子,那隻手乍在了空中,卻又無可奈何。
陽光慵懶的灑在了地面上,左護法正巧去前面路過,有些疑惑的往我們這邊瞅了一眼,“夫人……你們這是怎麼回事。”
左護法經常跟在景笙的身邊,地位自然是水漲船高,那個陌生女人急忙告狀的說道,“我和聖女在這散步賞花,夫人突然過來辱罵聖女,我看不過眼反駁了夫人幾句,但卻沒有想到夫人說讓聖女滾出魔教,永遠在也不要出現在教主面前,我明白夫人看不慣教主對聖女好,但可大不必如此這個樣子說聖女啊。”
顛倒黑白的招數可玩真的爐火純青,於伶沒有說話,顯然是預設了,像看我如何應對,一招借刀殺人和隔岸觀火的手段本事就可以甩那群女人遠遠幾條街。
芝蘭顯然沒有想到她們竟然會這個樣子無恥,立馬橫眉冷對起來,“喲,這一潑髒水無緣無故的扣到我們夫人頭上我們可不接,眾所周知,如今我們夫人懷有教主的子嗣,深得教主的寵愛,而教主對伶姑娘再好,也真是兄妹之情,你說我們夫人讓聖女離開魔教,動機在哪裡,起碼要先拿出證據讓我們心服口服啊!”
芝蘭伶牙俐齒,一番話堵得那個陌生的女人啞口無言。
左護法顯然是第一次遇到女人爭風吃醋的事情,一時有些尷尬,進也不是,退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