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我和孩子還能清淨一會。”
景笙被我氣得無奈,揉了揉我的頭發,整理好衣物便離開了。
在他出門後,我掀起窗戶一角偷偷的望著他的背影,欣長而又清瘦,遠處吹來一陣微風,揚起來了他一角的衣袍,許是我的視線太過灼熱,景笙的腳步突然一頓,轉過頭來望著我。
他漆黑深邃的眸子如明月一般動人心扉,就這樣一直靜靜的注視著,他揚聲打破了這場僵局,問我怎麼了。
我腦袋變得驟然變得空白一片,什麼詞彙都說不出來,半響,胡謅了個理由說道,“我想起棗糕了。”
他在遠處綻開了一個笑臉,我耳畔都似乎可以聽到他肆意的笑聲,他挑了挑眉,“好,回來就給你買。”
我這才咧開了嘴,朝著他擺了擺手。
........
剛懷孕一個月的時候,正是我和秦子玉在一起時的樣子,當時不怎麼愛吃飯,孩子的發育有些不太好,後又自己和芝蘭一路顛簸流離,左宸說,能夠保下這個孩子,已經可以說是老天眷顧。
他給我開了一堆的藥方子,主要以安胎養神為主。
傍晚的時候,我一個人百般無聊的靠在床上看著書,突然珠簾一響,我朝著那邊望去,是芝蘭端著藥走了進來。
她朝著我做了個禮,“主子。”
我將手中的放在了偏側床頭的桌子上,臉上浮現出一抹溫和的笑意,“快起來吧,傷口好些了嗎?”
屬下就先多謝夫人了
“已經都多了,基本上痊癒了,”芝蘭顯然知道了我懷孕的事情,立馬開口問道,“主子,您真的懷上孩子了。”
我笑著朝她點了點頭,不止是她吃驚,連我自己,都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她走到我旁邊,畢恭畢敬的將藥遞到了我的手中,眼睛笑眯成了一條縫,“轉眼,主子您都要當娘了,這時間,可真的是的快啊。”她的語氣之中帶著一絲感慨。
我蹙眉將那碗黑色的湯汁一飲而盡,芝蘭有眼色的接過了空碗,遞給了一張帕子,輕輕擦拭了擦拭嘴角,“的確是快,感覺自己還沒有長大,就已經要當娘了。”
芝蘭繞到我身後,喜開顏笑的為我揉捏著肩膀,“主子您原先就在教主心中份量就重,如今又懷上了孩子,可謂是如虎添翼,教主雖然嘴裡不說,可我們這群人都真真切切的看在眼裡,教主是真的疼您,把您放在手裡怕碎了,含在嘴裡怕化了,您的福氣和好日子,現在還在後面呢。”
我腦海之中不知怎麼的,突然浮現出於伶的臉,反笑道,“是嗎?”
芝蘭搗頭如蒜,“教主是一個喜怒不形於色的人,您昨天晚上是昏迷著不知道,昨夜教主抱著您像是瘋了一樣砸著左宸的門,嚇得所有人都退避三舍,又得知了您懷孕之後,高興的像個孩子一樣,說實話,奴婢跟了教主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到教主這個樣子呢。”
聽著芝蘭的描述,我腦海中也不自覺地聯想起,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若是讓外面的人知道你們教主這個樣子,是不是下巴都要驚的掉下來了。”
芝蘭沒想到我會這個樣子說,被我惹得咯咯直笑,突然從外面走進來一個婢女,跪在了我面前,“啟稟夫人,左護法求見。”
我和左護法不相熟,他來幹什麼。
“宣進來吧。”
“奴婢遵旨。”
須臾,從門外走進來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朝著我微微頷首,叫了聲,“夫人。”
我點了點頭,算是還了禮,“左護法今日前來,是有何事?”
“回夫人的話,屬下奉了教主的命令前來為夫人送糕點。”我這才注意到他手中提的糕點抱著桃花齋的封皮。
芝蘭有些詫異,壓低了聲音在我耳邊說道,“主子,桃花齋的點心可是出了名的難買,從早上能排到晚上,還不一定能買上,您說,教主還對您不好嗎。”
我羞惱的看了一眼芝蘭,臉上的神色也微微有些不自然,“有勞左護法專門跑一趟了。”
左護法呵呵笑兩下,“順路的事情,談不上麻煩,倒是屬下先恭喜夫人有喜。”
我瞥了一眼芝蘭,芝蘭立馬會意,掏出了一個準備好的紅包朝左護法的手中塞去,左護法正要拒絕。
我突然開口,“小小心意,還望左護法莫要嫌棄。”
左護法為難的看了我一眼,又聽芝蘭說道,“左護法就收下吧,在推脫,可就是看不起我們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