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情吧。”
她的話語十分平靜,像是在陳述別人的事情,面不改色,眉宇間的神韻有些和景笙相似,的確,他們兩個是一類的人。
“你為笙哥拋棄了一切榮華富貴的勇氣可嘉,也證明瞭他沒有看錯人,但,在我這邊,可就另當別論,秦大人能夠輕易的放過你對他的背叛,可是笙哥不能,我對笙哥很是瞭解,他的野心,他的佔有慾,這天下,也只有我能夠配的上他,
回味無窮,畢生難忘
“你為笙哥拋棄了一切榮華富貴的勇氣可嘉,也證明瞭他沒有看錯人,但,在我這邊,可就另當別論,秦大人能夠輕易的放過你對他的背叛,可是笙哥不能,我對笙哥很是瞭解,他的野心,他的佔有慾,這天下,也只有我能夠配的上他,或許,長公主從選擇笙哥的那一剎那,就是一個錯誤。”
我從未見過一個女人為了男人可以癲狂到如此的地步,如此瘋魔,我是有一副剛硬的心腸,可那也只是對外人,永遠也不會對自己的至親來狠下毒手。
她冷冷的掃了我一眼,從我的身邊緩緩走了過去,與我背道相馳,離開之際,停留在我的耳邊,“你的手段的確厲害,可也要知道好自為之這四個字。”
我用的短暫的時間吞下消化掉了這份震驚,不留餘力的回擊道,“伶姑娘想要拿走我的東西,也要先掂量掂量自己本事,常在河邊走,那能不濕鞋呢?”
於伶笑了笑,一言未發,在我的注視下離開了屋子。
那扇門外的陽光透過空氣照射了進來,地上的灰燼緩緩揮舞在了空中,屋內和過道如死一般的寂靜,我透過一方鑲嵌在雕花木窗戶紙後的一角,天空湛藍,一望無際,那輪懸掛在空中的太陽刺得我睜不開眼睛,我伸出手擋了兩下,狠狠地摔上了窗戶,同時,心裡也滋生出來了一條嶄新的計策。
於伶從小生活在魔教,對教中的一切都瞭如指掌,坐穩了聖女的位置,這些年是靠著實打實的功績取得了所有人的信任,我不知道她在背後和誰人聯手,密謀著什麼,可有一點可以確定,她對我已經存了殺心。
......
我禪了禪身上的塵土,整理好了被褶皺不成樣子的衣裙,若無其事的從門後走了出去。
最近魔教裡的人手因為被圍攻的事情而加強了戒備,活生生的又增加上了幾倍,我望著外面佈置機關黑壓壓的人群,心裡千百種滋味,也不知道秦子玉順利離開了嗎。
我想起今天景笙說晚上過來吃飯,現在手頭也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做,現在天也已經有些暗了下來,就隨手去廚房炒了幾個家常的菜。
味道雖然比不上大廚大師,但也經過這麼多天的刻意的學習,滋味和先前做的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入口的味道也不差。
連景笙看到這桌菜都有些楞了,有些不相信是出自我的手藝。
我笑著給他夾了一筷子他最愛吃的菜,眼睛彎成了一道月牙兒,“怎麼,景公子連對本宮這一點兒信任都沒有嗎?”
他但笑不語,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猶記得景夫人第一次做飯菜,可真的是讓人回味無窮,畢生難忘。”
我臉上瞬間泛上了兩朵紅暈,那天的飯菜我自己也嘗了下,可以毫不客氣的說難吃到了極點,又鹹又辣,我這輩子第一次對自己感到了懷疑,但景笙卻像是個沒事人一樣,面不改色的吃了下去。
我聽你解釋
我冷哼了一聲,紅著臉狠狠地擰他的胳膊一把,“吃飯都堵不上景公子的嘴。”
他悶笑出聲,指尖突然從我唇上劃過,酥麻的感覺從唇上傳達了過來,我頓時打了一個激靈,滿臉防備的看著他,“你幹什麼。”
他做了一個無辜的表情,指尖上沾染了一顆白色飽滿的米粒,伸出手來讓我看。
原來..是這樣,我臉上有些掛不住,不自在的清咳了兩聲。
他似笑非笑盯著我看,將從我唇上取下來的那粒米吃到了嘴裡,別有深意道,“甜的。”
我看到他這副連貫的動作,臉瞬間變得和煮紅了的蝦子一樣,望著他一句話也都說不出來。
吃過晚飯後,景笙只穿了一件黑色墨袍坐在書桌前,毫無遮掩的露出他胸前的風景,面前跪著左護法,面色有些凝重。
景笙聽到了我推門的聲音,讓左護法先離開,他的面色十分難看,我楞了楞,溫柔體貼的像只貓一樣匍匐在他的胸口,“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他一把將我纏繞在他脖子上的雙臂放了下來,抬眸看向我,表情有些陰鬱,聲音如寒冬一般凜冽,“魔教有人闖入,秦子玉正好昨日失蹤在了鳳棲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