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嫂子這是怎麼了
我再也忍不下去,頓時咧開了嘴開始嚎啕大哭。
眼淚鼻涕在我臉上肆意橫行。
我和他認識了十六七個年頭,是他給了我希望,將我從那片深淵之中拉了出來,給了我勇氣和盼頭,如此,我一次又一次的推開了那個曾經深愛我的男子,親手斬斷了這十六年的牽絆。
在也,沒有那麼一個男人,如他一般愛我。
景笙聽到我悲慘的哭聲都立馬一腳踹開了門跑了進來,屋子裡站了一堆人有些吃驚的望著我這副狼狽的樣子。
我被一個懷抱緊緊相擁,我哭得已經分不清眼前的人影是誰,渾身無力的爬在他的肩頭痛哭流涕。
屋內的人有些尷尬,尤其是於伶,站在地上身子明顯一僵,有些侷促不安的問道,“笙哥,嫂子這是怎麼了?”
立馬有人接著於伶的話茬說道,“對啊,夫人這是怎麼了,難道.....莫不是受了什麼奸人欺辱!”
另一個聲音顯然是和於伶一夥的,雖然屋子裡面的場景有些和預料之中的不一樣,但總還是要跟著原先商量好的走。
故意佯裝出一副憤怒的樣子,“對啊!在教中,還能讓歹人將夫人給欺負了。”
我心裡冷笑了一聲,她們也真的是心急,景笙都還沒有開口說什麼,她們就急不可耐的想坐實這個罪名。
於伶果然不是簡單的人物,擺出一副正房的風度樣子來,皺了皺眉頭,話語拿捏著十分到位,“你們都胡說什麼呢!教主夫人爾等可以編排的嗎?”
那兩道聲音立馬弱了下來,“屬下知錯了。”
進退馳張,拿捏得當,明面上是維護我為我說話的樣子,可每一句卻都是在景笙的心裡堵疙瘩。
她於伶道行深,可我蕭顏的手段名聲也不是浪得虛名,我鬥盡了宮中的鶯鶯燕燕,從無數個皇子公主裡脫穎而出,將自己的胞弟能夠送上那個位置,又豈會甘心在她的手裡悶聲吃下這麼大的一個虧。
我嬌弱無骨的依附在了景笙的身上,如一朵菟絲花一般,腦中深處千回百轉,眼角還掛著兩滴淚,看起來一副受了驚,楚楚可憐的樣子,低聲嗚咽啜泣著。
景笙顯然是被我的這副樣子給嚇到了,完全沒有聽到地上的女人在說什麼,像是哄小孩一般,安撫的拍著我的背,聽到我的抽噎聲音比之前笑了一些,才輕聲詢問道,“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這才仰起頭望著他,眼中還有沒有來得及褪去的水霧,將女人的嬌媚與柔弱結合在一起發揮的淋漓盡致。
白皙的手指輕輕擦了擦眼角,緊緊抱住了他的腰身,聲音還帶著剛哭過的沙啞,在他的懷抱裡嘟嘟囔囔,“人家只是做噩夢了,怎麼突然來了這麼多人啊......真的是好丟人!”
說罷,裝作不好意思的望他的懷抱裡鑽了鑽。
於伶一愣,沒有想到我會來著一招,有些不甘心,“笙嫂做了什麼夢,竟然嚇成了這個樣子。”
我咬了咬下唇,氣呼呼的朝景笙望了一眼。
笙哥對嫂子可是一往情深
我咬了咬下唇,氣呼呼的朝景笙望了一眼。
景笙無奈的一笑,想了想最近也沒有招惹到我,將我抱在了他的腿上,輕輕的朝著我的耳廓吹著熱氣,
“嗯?本座又是怎麼招惹到你這個小祖宗了。”
我不滿的推搡了他的胸膛兩下,看似又要落淚,“哼,我夢見你在我的夢裡和別的女人好上了。”
又轉過頭,朝著於伶的方向嘴角勾起一個弧度,不偏不倚,正好只能讓她一個人看到,“伶妹妹,你說,你笙哥是不是很可惡!”
景笙眼中劃過一絲憐惜,眉間的戾氣盡褪去,“家裡養著一隻吃醋撓人的野貓兒,為夫又豈敢再去拈花惹草。”
我冷哼一聲,“算了,這次看在你甜言蜜語的份上,算是原諒了你。”
於伶顯然被我們這一副恩愛的場景給刺到了,深呼吸了一口氣,面上掛著的笑顯得有些僵硬,口不對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