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輕輕把玩著手中的摺扇,“剛剛還在猶豫是否認錯了人,如今快到景公子這番作態,看來並沒有。”
景笙像是聽到十分好笑的笑話一樣,手中撚過我的發絲,眼神中帶著警告之意,“那又如何,不是你的,強求也沒有用。”
“這句話,在下原封不動的送還給景公子。”墨宗面色一冷。
“那在下就拭目以待了,可別像如月閣一般,不堪一擊。”景笙抬眸,眼神卻越來越暗。
如月閣發生了什麼?
我有些疑惑。
墨宗原本還帶著笑意的臉此刻立馬陰沉了下來,“景公子可能沒有聽過一句話,今時不同往日。”
“是嗎?”景笙反問道。
“等到墨先生真的有能力可以和景某比上一二時,在說這話……也不遲。”
景笙每說上一句,墨宗的臉便黑上了一分,最後甚至可以和鍋底比上一二。
終於,墨宗受不了景笙的毒舌,黑著臉拂袖而去。
他們兩個說的雲裡霧裡的,我竟連一句都沒有聽懂,尤其是如月閣的那句,更讓我疑惑不解。
我看到墨宗的背影徹底消失在了門口之後,拽了景笙的衣袖問道,“如月閣什麼不堪一擊怎麼回事。”
他笑著摸了摸我的頭,用一副哄小孩的口吻說道,“等你長大就知道了。”
“……”
我恨不得立馬踹上他兩腳。
可是他並未給我這個機會,扭頭就帶著我回了房間吃早飯。
他不肯說,難道我不會查嗎?
我私下裡便讓天機閣的暗衛去打聽了一番,才知道了真正的來龍去脈,不禁有些汗顏。
自從那日拍賣血玉時墨宗故意用我來挑釁了景笙,景笙便動用福朝商會的權力有意無意的開始打壓起了如月閣。
如月閣雖然在京城之中算是比較能斂財的奢靡場所,但比起景笙的商會,還差了好大一截,在加上景笙的施壓,如月閣的生意是一天比一天還差。
甚至到了後來,只要是誰進去了如月閣,便會被人套著麻袋打上一番,以至於後面無人敢在踏入一步。
如月閣的生意走了下坡路,生意慘淡資金已經三期運轉不起來,而墨宗雖然是如月閣的老闆,但畢竟也只是文人墨客,對經商方面自然是比不上景笙,不過一個月的時間,如月閣便被福朝商會納入了囊中,傳言中的墨宗先生,也就在不知所蹤了。
忙裡偷閑
我聽完暗衛的彙報之後簡直有些驚的說不出話來,一直以來,景笙在我的眼中都是成熟,穩重,閱歷豐富的一個男子,而這件事情,完全一改景笙曾日的往事作風,可謂是幼稚到了極點。
又想了想原因,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了一抹笑容。
我偷偷跑進了房間裡,鑽到景笙身後用手捂住了他的眼睛,捏著嗓子換了另一副聲音,“猜猜我是誰!”
景笙嘴角上揚,並沒有拆穿我拙劣的把戲,反而陪著我玩鬧了起來,“我猜,是從遠處跑來的一隻野貓,調皮又倔強。”
我輕哼的一聲,雙手纏繞住了他的肩膀,“你才是野貓!”
埋到他的脖頸之間用牙齒輕輕咬了咬他性感的喉結,聲音有些委屈,“你對本宮蓄謀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