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椅子上喝茶的左宸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端起茶杯的手滯在了空中。
我不自在的坐了下來,清咳了兩聲左宸才回過神來。
他似看洪水猛獸一樣盯著我倆,“你是蕭顏?”
“你說呢?”我瞪了他一眼。
他又轉頭問道,“你是景笙?”
景笙雲淡風輕的啜了口茶,賞了他一個鄙夷的眼神。
左宸似是有些不相信的拍了拍腦門,喃喃自語,“我一定是還沒有睡醒!一定是!”
景笙瞧了一眼他,冷冷的開口,“不吃飯了?”
左宸回頭瞄了我一眼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急忙討好著說能和教主一起吃飯,求之不得。
屋內難得迎來一陣沉默。
……
吃過晚飯後。
小腹突然迎下垂的脹痛,疼痛如針一般密密麻麻的紮的生疼。
我疼得直不起腰,咬著牙慘白著臉蹲在了地上,額頭和脊背出了一層密密麻麻的虛汗,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葵水來了。
我暗罵了一聲,早不來晚不了,怎麼偏偏就這個時候來。
藏紅花
自從被琴妃下過毒後,每月的月信都不準,不是推遲就是提前,有時候甚至都不會來。
每月也都按著太醫院開的藥方子抓著藥,喝了也起不來什麼效果,每次葵水來的時候照樣疼到死去活來,下不了床,所有人都束手無策。
景笙看出了我有些不對勁,一個箭步沖了過來,單手將我扶起放到榻上,緊抿著唇,眸光緊緊鎖著我的臉,又瞥了左宸一眼。
左宸嚇了一顫,急忙過來幫我把脈,我額頭上的青筋不自覺的跳了跳,只不過是葵水來了,如此大題小做,真的是快要丟人死了。
左宸在景笙殺人的目光下硬是幫我把了脈,須臾,他眉頭一凝,“你的月信亂了多長時間了?”
景笙似乎是明白了什麼,率先走了出去,我也不在扭捏,說是自從四年前喝了藏紅花之後就一直亂到了現在。
左宸有些詫異,轉念一想也就瞭然,嘆了口氣,正色道,“我給你先抓幾副藥先喝著,你身子虧損的厲害,
這幾年也虧你把生冷忌掉了,也不至於完全蔓入體內,若是現在給你慢慢調養,生育的機會也就有了三成。”
我愣了愣,整個太醫院都無計可施的事情,在左宸這裡卻有了法子,雖然只是三成,有總比沒有好的好。
想到這裡,我不禁有些發自內心的敬佩他,“哪怕只有三成,我也要多謝師兄了。”
他擺了擺手,“你既稱我一聲師兄,也就是一家人了,我也不在藏著掖著了,給你透個底,想必你也知道,藏紅花是致女子絕育之物,
在你體內已經有四年之久了,而且你的經絡不通,明顯是被人下了毒。”
我聽到後不覺心下一涼,須臾頓然醒悟終於明白為何平日裡身子一直軟綿綿的提不上力氣,竟是被人下了毒,千防萬防,但始終卻防不過後宮女人的手段。
“可有解法?”斟酌問道。
“這毒在你身體裡藏了這麼多年,解開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從今往後,每日下午你到我這兒來學習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