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瑩神色有些不自然,支支吾吾的說,
“其實我倒也不是討厭容重,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男人都喜歡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更何況容重還是一個有前科的,京城裡頭這麼多女人做例子,我可不想加入她們怨婦大軍。”唐婉瑩翻了個白眼,一頭栽到了榻子上,又嘆了一口氣,“天要亡我!”
狗改不了吃屎,容老王爺專情也代表不了容重,唐婉瑩的考量自然是對的。
我長嘆了一口氣,解鈴還須系鈴人,這件事情我即使想幫忙也只能愛莫能助,“袖手旁觀”了。
道行太淺
華燈初上,夜色柳上枝頭。
青花纏枝香爐裡傳出陣陣梨花香,楠木嵌螺鈿雲腿細牙桌上擺著精緻飯菜,令人饞涎欲滴,桌對面坐著一個男子,竟如嫡仙一般,袍服雪白,一塵不染,連燈火都不好意思留下影子,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稜有角的臉俊美異常,俊美絕倫,遠遠超過了這些飯菜的吸引,秀色可餐,令人神往。
許是今日重陽佳節,秦子玉今日特地推了公務來陪我用晚飯,芝蘭春雨曖昧的看了我一眼退到了門口,屋裡沒有留一個丫鬟婢子在旁邊伺候。
“你今日怎麼了,莫不是我臉上有髒東西?”秦子玉放下手中的象牙筷,突然開口說到。
我啊的一聲,半天才反應過來我竟然像個花痴一樣盯著秦子玉在發呆,隨即羞紅臉,半天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秦子玉坐在對面看到我這個樣子,低聲輕笑了起來,我惱怒的瞪了他一眼,卻沒有一點的威懾力。
“那子玉兄怎麼不問問我為何要盯著你。看呢?”我嘴角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
他好奇的問,哦?為什麼。
我清了清嗓子,一臉正色的說,“子玉兄今日有點怪!”
“那裡怪了?”
我背斜靠在梨花椅上,挑起眉毛,一臉的輕佻和得意的,戲虐的說道,“今日的子玉兄嘛,怪。。怪好看的。”
他突然站起身走了過來,“那小生不才,不知能否靠這張臉,勾到長公主殿下呢?”
秦子玉是何許人,常年在風花雪月的場所應酬,已經算是妖精輩的人物,我無疑是以卵擊石,自不量力。
平時見到的他,溫潤有禮,謙謙君子,突然轉換一下,倒是讓我有些招架不住了。
真的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我神色尷尬,但又道行太淺,只能惡狠狠的說道,“既然不才,就快點吃飯!”
秦子玉坐在對面哈哈大笑。
“子玉哥哥竟然也跟著容重學壞了!”我沒好氣的說道。
秦子玉唇角帶笑,也知我有心為唐婉瑩探問,隨即說道,“今日可是真的冤枉容小王爺了!這些日子,他天天忙著說服容老王爺和唐父,連風月閣的門檻都沒有踏入過,更不用說見吾等,真的是見色忘友。”
我想了想,感覺事情還有轉機,探問道,“容老王爺不同意這門親事?”
“容老王爺自然知道自己兒子是個什麼樣的貨色,當然不允許容重去禍害唐家的姑娘,”他頓了頓,“可容重的性格你也知道,屬于越挫越勇型,你不讓他做他非要做,連帶著唐父現在都被說服,況且容王爺向來疼愛容王妃,而容王妃和容重早就站在統一戰線上,容老王爺鬆口,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我輕嘆了一口氣,“天下女子這麼多,容重怎麼就偏偏纏上了唐婉瑩呢!”
“你也不必太過擔憂,容重本性也不壞,以我這麼多年對他的瞭解來說,八成,他這次是來真的,況且,以他的身份,也不算委屈了唐家的姑娘。”秦子玉看出了我的擔憂,解釋道。
不得真假不做掙紮
容重有勇有謀,少年時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