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夜裡,宮火通明,人人都隔岸觀火“看著熱鬧”。
我是真的受到了驚嚇,早早就睡下,睡意朦朧間,我被人撕著頭發,用力的掐著下顎,苦澀的湯汁在我的嘴裡滑倒咽喉,我拼了命睜開眼睛想看清楚是誰。
燈火張牙舞爪映在麗妃因恨意十足而扭曲猙獰的臉頰上,顯得潮紅而又恐怖,我嚇的拼命嘶吼了起來,琴妃肆笑著,用了十足的力氣將湯藥灌進了我的肚子。
琴妃已經瘋了,什麼都不在乎了,肆笑在宮殿裡。
琴妃鬧的動靜太大,外面巡邏守夜的人也感覺到了不對勁,立馬沖了進來,但卻已經為時已晚。
當我醒來時,只感覺頭昏目眩,肚子痛的要死,,還沒反應過來,一道白影閃過,秦子玉像是魔怔了一般的抱緊了我,嘴裡楠楠道,“顏顏,以後,我們不要孩子了吧。”
這時我才知道,那碗苦澀的湯藥讓我失去了什麼。
琴妃獰笑的聲音至今還回蕩在我的耳邊,“本宮不好過你也別想落個好下場。。。。”
“秦子玉不是很稀罕你嗎?若是他知道了你這輩子懷不上身孕還會在意你嗎?”
“我會在地下,死不瞑目的看著你們,哈!哈!哈!你們誰!都不會有一個好下場!也永遠都不會好過的!哈哈哈!”
通州災禍
春雨拉了拉我的衣袖,我才回過了神來,時間無疑是一劑最好良藥,曾經的撕心裂肺,如今卻也可以做到淡然到無動於衷。
“主子,您要是生氣,奴婢這就和小慎子去將她們的爛嘴給縫上。”春雨起的跺了跺腳,不忿的說道。
我抓住到一絲關鍵的資訊,那個婆子說道的人名,“翠兒是誰?”我不解的問道。
小慎子想了半天,撓了撓頭,過了好一會,他突然拍了拍腦袋,
“哦!主子,奴才想起來了,翠兒是個雜役丫鬟,平時也就是在院子裡掃掃地,洗洗衣服,是個下等丫鬟,怎麼了主子?”
“沒什麼,只是突然有些好奇。”這長公主府,也安插了太多的別人的眼線,我眯著眼睛凝視不遠處的小院,不禁沉思了起來。
事出必有因,怎麼可能會是空xue來風的,背後的人,恐怕也就是一直在背後和我過不去的那個人吧。
只是我揪出幕後之人的計劃還沒有得到實行,卻得知了一個更為震驚的訊息。
通州得了瘟疫死了成千上萬的人,甚至還出現了暴亂。
通州出了瘟疫暴亂,竟然被下級官員壓的密不透風,最後到了無法收拾的地步,才報了上來。
皇帝當場大怒,當朝命人砍了通州直系周官的腦袋,朝野上下一片混亂,各執己見。
皇帝只好將這個燙手山芋撥給了蕭何和蕭然,明面上看起來是個大麻煩,可其實卻也是在考驗蕭何和蕭然,若是太子做成了便真真正正的在朝中建立起了威望,拉攏住了人心。
反之,若是七皇子蕭然做成,地位自然水漲船高,一人之下,其意不言而喻。
可父皇真正給的難題卻是,通州災民有二十萬人,國庫卻只給拔了十萬兩賑災的銀子,杯水車薪無濟於事,這才是最大的難題。
蕭何和蕭然都是皇室之人,血統和身份高貴,自然不能親自前去通州,這個擔子也就落到了太子一派秦子玉的身上和七皇子一派的俞承浩身上。
秦子玉少年拜相更不用說了,可這個俞承浩,的確是個人才,家境貧寒,寒窗苦讀了數十載,卻因在朝堂之上沒有人,懷才不遇,被地方官員壓的死死的,後遇蕭然這個伯樂,才真正一舉狀元成名天下知,將他的才學權謀發揮的淋漓盡致,是蕭然手底下的一員虎將。
先不說銀兩湊沒有湊夠事情,通州路途遙遠,地形險惡,天災降臨,路上已是草寇出沒,窮兇惡極哪怕只朝庭的災銀,餓極了,也是敢博一把的。
而現下的難題就是,怎麼才能湊夠剩下的賑災銀兩呢?即使是以救助的名義讓權貴富豪實行捐贈,可想從他們的牙縫裡摳出錢來,無異於比登天還難。
這時,還有一個法子!
就是將京城中最大的商會收為囊中,為己所用。
眾人都皆知,福朝商會是京城中年代最久遠,生意也是做的最大的商會,掌握著北蕭經濟的命脈,若是能夠拉攏前來,此事也算是成了一半。
可難就難在了現如今的掌權人是魔教教主,景笙。
難題
景笙背景強硬,為人更是精明圓滑,若想有意想要拉攏到太子一派,怕是要費的心思不比通州事件小。
我風風火火的趕到了太子府邸,都沒顧得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