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要抓狂了,委屈的控訴著我,“閣主,你偏心!”
“好了,你這副樣子,若是讓天機閣眾人看了去,以後還有什麼威信可言,怎麼掌管手底下的人。”我看著他氣鼓鼓的樣子,強忍住笑呵斥道。
“閣主別生氣了,要怪就怪董渝吧,反正是他先來挑釁我!”趙儀朝董渝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
董渝絲毫不受影響,依然端坐在茶案前煮著茶,悠然自得。
我指尖熟稔的彈了彈衣物上的灰塵,故意拉長了聲音,“趙儀,你不是新得了一副墨宗的真跡嗎?怎麼這麼小氣,不拿出來給我們瞧瞧。”
墨宗曾在北蕭位極人臣,隻手遮天,寫得一手好詩,作的畫更是天下一絕,卻有人傳言此人孤高冷漠,為人不識抬舉,但在是才子圈裡,卻讓無數人推崇膜拜,但眾人無論怎麼效仿,這世上,也無第二個墨宗。
董渝平時自命清高,敬仰的人更是為數不多,但墨宗卻是唯一一個能讓董渝發自內心崇拜的人。
董渝煮茶的手頓了頓,眼神瞬間變的火熱一片,差點沒揪著趙儀的衣領,“你可說的是真的,這些年我尋變了大江南北,都沒尋到墨宗先生的真跡,你怎麼找到的。”
趙儀得意的挑了挑眉毛,倨傲的說道,“你找不到也不代表別人找不到。”
“趙儀,你若是敢框我,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董渝狠狠威脅著趙儀,轉眼抓住了他的手腕,,似是準備出門,“走!帶我去你府上看。”
董渝常年習武,力氣當然比趙儀大多了,趙儀甩不開董渝的手,怒目圓睜,面色赤紅,道,“你這人好生無禮,求人辦事就要有一個求人的態度。”
董渝也不甘的回了句嘴,“對你,我還要用什麼禮!”
我見目的達成,在旁邊急忙攛掇道,“董兄,墨宗先生的真跡千金難求,若是能夠一睹之風采,實乃上輩子修的福氣。”
“那閣主呢?”董渝面色為難的問道。
我似是為難,遲疑的說道,“雖然我也想去一睹墨宗先生的真跡,可是如今我的身份也不方便過去,你們也不用管我,我就自行先回去了。”
芝蘭聽到我的話面色欣喜的跑了進來,看樣子她也是在這裡呆的有些不耐煩了。。
趙儀終於明白我那個“不懷好意”的眼神了,我說的話又滴水不漏,他又挑不出理來,只好面色悽悽的望著我。
如月閣
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但為了自己的“幸福”,只能無奈的向他投去一個節哀順變的眼神。
董渝對我有些歉意,但更了為了墨宗先生的真跡,說了一聲告辭便拖著趙儀揚長而去。
不遠處似乎傳來了趙儀的哀嚎。
出了董府後,突然有些不知道去哪來,正值響午,我摸了摸餓的發扁的肚子,想起今天只吃了早飯,在董府上也是一直在喝茶水,是真的有些餓了。
芝蘭看出了我的心思,指著前面不遠處的飯館說,
“主子,奴婢聽說前面的那家酒樓在京中久負盛名,不如今日主子前去嘗嘗鮮。”
話音未落,我和芝蘭的肚子像是約定好了一樣,一起的發出“咕咕”的叫聲。
我和芝蘭兩人對視了一眼,最後不由噗呲一笑。
現在也不想吃什麼山珍海味,只要是能填飽肚子就行了,須臾,我看了看不遠處裝修奢華的酒樓,指尖輕輕點了一下芝蘭的眉心,道,“擇日不如撞日,今日你我主僕二人,就進去瞧瞧,這家店是不是實至名歸。”
芝蘭眼睛一亮,立馬欣喜的點了點頭。
不多時,我和芝蘭便來到這家如月閣的下面,幕簾一挑,裡面和預想的出近大不相同。
一泓樓內燈火通明,此樓均是雅間,裡面僅有的客人,不是非富即貴,也恐怕是京城中有頭有臉的人物了。
樓下不像尋常酒樓是散客散桌,在中間的有一個閣樓,別有洞天,珠簾之外,有歌姬彈奏著淡雅宜人的古琴,檀香輕揚,琴聲嫋嫋在廳中回蕩著,讓人沉醉。
雅間裡的人閉著已經在聆聽著清心的琴聲,酒肆風雅,就連這些小二店家都概莫能除外,不過,這幅作態是附庸風雅裝模作樣,還是真的懂這琴音,就再無人知曉了。
店家站在櫃臺上懶懶散散的抬起眼皮打量了我們主僕一眼,不卑不亢的遞給了一個包間的牌子,說道,“兩位樓上雅間,請上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