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耿童率軍再次前來,見到鄄城久久未有動靜,耿童臉色陰沉。身邊的吉通陰鬱,這解元榭到現在沒有開門投降,出了什麼問題。“解元榭,給我滾出來。”耿童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罵道。
鄄城依然沒有動靜,耿童看向身邊的吉通,吉通不言躲閃耿童的目光。耿童獰笑道:“看來我們被耍了。”孫武急忙道:“攻城吧,那解元榭只是在拖延時間罷了,再拖下去夏侯成就要到了。”
“夏侯成,我早想和他一戰。”耿童不屑道,吉通沉聲道:“將軍先拿下鄄城。”耿童點頭揮手大軍攻城。面對耿童的大軍,鄄城不為所動死守。但是已經到了岌岌可危,這時候耿童軍後方忽然殺出敵軍,後方一片混亂。
“怎麼回事?”耿童揪住一甲士呵斥道,“我軍後方被偷襲了。”甲士慌張道,耿童臉色鐵青,原來解元榭是大的這個算盤,耿童大怒提起斬龍戟殺了出去。吉通見狀急忙道:“你們快去攔住將軍。”
將士領命急忙追趕耿童,孫武暗自搖頭,吉通道:“我們撤回濮陽。”
鄄城在解元榭計謀下守下,隨後夏侯成帶軍會兗州,雙發大戰未果,各自退守,此時耿童已經佔據兗州大半,夏侯成情況嚴峻。
另一邊夏侯成攻打徐州,楊旭前來相助。張鳴林早有耳聞,楊旭三兄弟的事跡,宛如一枚定心丸,對楊旭以禮相待極其看重,夏侯成忽然退走,張鳴林怕夏侯成捲土重來便讓楊旭留在徐州,並讓楊旭三兄弟幾千人馬駐紮小沛。
兗州東郡白馬縣周邊王家村,陳舊的酒館內,村民喝酒聊天接觸一天的疲憊。
“老三你們聽說沒?”
“昨天老王頭家的孫女失蹤了,可憐的娃,剛訂的婚事,就失蹤了,哎。”
“你們說,這都幾個月了,我們村越來越邪乎,總有女娃子失蹤,到底是失蹤還是被妖怪抓去吃了。”
“王麻子你瞎說什麼,怎麼可能有妖怪。”
“小二結賬。”幾人忽然被這聲音嚇了一跳,聞聲看去。一人站起身把酒錢拍在桌上,拿起酒壺晃晃悠悠的走了出去,此人身材中等,腰間揹著條狀包裹的東西,看不出是什麼,面容冷峻稜廓分明,黑衣長發,那雙眼睛猶如利劍。幾人看了眼便低下頭等此人離開,這才小聲嘀咕,說的大概就是這人沒有見過,是外鄉人,這時候王家村女子失蹤自然對外人有些反感。
此人走出屋外抬頭看天,“要下雨了,嗯,這酒不錯。”說完大步走了出去。
日落黃昏天空下起了綿綿細雨,忙活的村民們紛紛跑回家。此時的王家村在雨中顯得格外寧靜,不多久一人出現在村外,一襲長衫打折雨傘漫步雨中,和這王家村格格不入。
沒走多久忽然有人淡然道:“我以為是誰,原來是你這個吳磊的狗腿子,錢浩吉”錢浩吉就是林龍是在益州江州酒館碰見吳磊一行人中的一人。錢浩吉聞言神色微便急忙尋聲看去,不遠處一人坐在雨中,大口大口的在喝酒。
錢浩吉定神細看,大吃一驚,下意識的後退幾步,那一開始的瀟灑蕩然無存。“你在這裡做什麼。”那人充耳不聞依然在喝酒,錢浩吉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急忙回複淡然道:“妖靈殿已經不複存在,我們從此是路人。”
那人嗤笑站起身,晃晃酒壺,把酒壺仍在地面抬起頭雙眼看著錢浩吉,模樣有些滄桑但是那雙眼猶如利劍的雙眼依然如當年。“在妖靈殿你們這些人仗著後臺耀武揚威,怎麼現在樹倒猴猻散了。”
“你......烈霍不要以為我怕了你。”錢浩吉怒道,錢浩吉面前不是別人正是大鬧靈兵比試大會的三師兄單餘徒弟五行劍烈霍。
“沒想到不過去面壁思過,出來後再無妖靈殿。”烈霍看著天空細雨苦澀的笑道,“烈霍我們進水不犯河水。”錢浩吉沉聲道。
烈霍聞言沒有作答反而解下背後的包裹,慢慢拿出五把形狀各異的長劍。錢浩吉見狀瞳孔收縮手握住自己配劍上道:“以前我是有些不對,但是妖靈殿已經不存在,我們也再無瓜葛,何必......”
嗡,五把劍漂浮在烈霍背後打斷了錢浩吉的話語,“我再怎麼討厭妖靈殿,但是我也是妖靈殿的之人,我這一身本事也是妖靈殿所賜。”烈霍看著驚慌失措的錢浩吉平靜道,錢浩吉後退幾步道:“烈霍你要做什麼?”
“原本只是來看看誰在煉制魔兵,但是聽到你的話,決定殺了你。”烈霍說完身後一柄劍落在手中幾步踏出接近錢浩吉,錢浩吉大驚急忙格擋。
叮,錢浩吉神色驚懼剛才接觸知道自己還是不敵這“三天王”之一的烈霍,急忙說道:“師兄如果不喜我煉制魔兵,我這就放棄離開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