兗州陳留郡守府,吉通雖是東郡一小小守備,但依然以禮待之,今不同往日。趙琢死後,孫武是被一而再再而三的吃敗仗,如今兗州州牧已死,夏侯成順利接掌兗州,面對夏侯成起點的東郡守備依然不敢大意。
吉通報以微笑,自然知道孫武心中的想法,“那夏侯成與我道不同,況且在東郡做一小官,難以施展抱負。”孫武大驚,不可置信吉通說的這些話,現如今夏侯成如日中天,這人莫不是來套自己的話。
“吉大人說笑了。”孫武平靜道,吉通微微一笑附耳小聲說了幾句,蘇武神色大變,看著吉通張了張嘴還是沒有說出什麼,“吉大人是想如何?”孫武深吸一口氣道。
“曾經大人在討伐趙琢時多麼風光,而夏侯成不過是在陳留受到大人庇護收留,先如今卻要低頭在他之下。”吉通緩緩說道,孫武眼神閃爍,說到底孫武也不甘心自己在人之下,況且還是在夏侯成之下,這讓孫武很不甘,但是又如何,憑藉著自己如何能敵的過夏侯成。
吉通站起身道:“如今夏侯成與張鳴林以是不死不休,夏侯成絕不會放過嘴邊的肥肉,所以這也是我們的機會。”吉通不知不覺中吧孫武拉入到一條船上,見孫武沒有說話,吉通接著道:“夏侯成想要拿下徐州必然是以雷霆之勢,所以到時候兗州空虛,這時便是我們的機會。”
“你要奪取夏侯成的兗州。”孫武驚恐道,自己不過是一郡之守,而吉通不過是小小的守備,居然敢要奪取兗州和夏侯成為敵。吉通理所當然的點頭,孫武嗤笑道:“今日的話,我就當你什麼也沒說,你我二人也不曾見過面。”
孫武毅然決然拒絕,下了逐客令,吉通不但沒有惱怒而且坐下身體淡然的看著孫武。“你怕了?”吉通微笑道,孫武聞言微怒,雖然心底是怕,但是當面被人點破,這讓孫武很不舒服。
“請回吧。”孫武面無表情道。
“我來之前還找了其他大人,他們比大人您更有氣魄和雄心,如此的大人到讓吉通有些失望。”孫武眼神閃爍,見狀吉通站起身嘆了口氣,作揖道:“如此也罷,但是還想麻煩大人一件事。”
“帶我見耿童!”
“你要找他?”
“當年長安被破,耿童曾經在陳留逗留,我想大人一定認識,所以請大人引薦。”
孫武深深的看了眼吉通,原來吉通最後的目的是耿童,耿童是誰當年關東聯軍的諸侯們不人不知無人不曉,故而孫武才以禮待之,搞好與耿童的關系。
“你要的到底是什麼。”孫武先在不知道吉通到底想什麼,如果耿童加入,耿童必然為其首領,吉通怎麼施展所謂的抱負。
“迎耿童為兗州州牧。”吉通平靜道,蘇武神色大變,這吉通的抱負不是自己稱霸一地,自己想錯了,孫武沉聲道:“繞了一大圈,你最後只是投入耿童賬下輔佐與他?”蘇武還是有點不信,問出疑問。
吉通聞言笑道:“我之才能不在其上,我固然有野心,但是我還是不足支撐自己的野心,所以我要輔佐能者,看看這天下大地。”
“好,我帶你見耿童。”
“多謝!”
一百九十四年夏,夏侯成再次南征徐州,再次捲土而來的夏侯成勢如破竹,張鳴林連連敗退。夏侯成軍所過之處,大肆殺戮,雞犬不留,這是夏侯成給張鳴林的諾言。
此時兗州東郡發生大亂,耿童帶著幾千人馬突然出現在城內,這自然是東郡守備吉通提前做好的準備。
“雜碎們,受死吧!”一個九尺猛將,身穿四象寶甲,胯下神駒燭龍,手持斬龍戟,斬龍戟橫掃,倒下一片守城甲士。守城將士緊緊握著手中兵器,但是眼中全無戰意充滿恐懼。
吉通看著神勇無敵的耿童目光灼灼道:“哈哈,這才是亂世之雄,再有我吉通的輔佐,必能俯視這天地。”
“吉通,混蛋,你在做什麼。”東郡守將江通見到耿童身邊的吉通怒罵道,此時也知道到底為什麼耿童會出現在城內,自己這邊出了叛徒。
吉通冷眼看著江通,此時耿童爆喝一身燭龍嘶鳴,猶如黑色閃電沖破敵軍防線,耿童高高大的身影遮住了江通的視線,江通艱難的抬起頭看著面前的怪物。耿童眼中充滿了不屑,手掌伸出抓起江通,江通絲毫沒有反抗,就這麼被耿童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