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二人交錯而過,毆宣高道:“好大的力氣。”李霸下回以微笑,再次殺來,手中巨斧斬下,毆宣高不敢力敵,長槍橫兇格擋之後立馬傾斜卸掉巨斧身上的力道,隨後一個回馬槍刺出。
李霸下沉聲道:“你這槍法是師從何人?”毆宣高露出笑容:“七泰鬥,李霸下。”李霸下狐疑:“你知道我。”毆宣高不言又是一槍,槍尖點在巨斧之上,李霸下皺眉,一絲暗勁震的自己手臂發麻。
“家師童玄子。”毆宣高道,李霸下苦笑,“七泰鬥,童玄子。”怪不得槍法如此奇怪和熟悉,原來是武師會七泰鬥之一童玄子的徒弟。
“小子既然你是童玄子的徒弟,也知道我是誰,你我一戰你毫無勝算。”李霸下朗聲道,回答李霸下的是毆宣高手中的長槍,槍出如龍隨後快如疾風,“就是知道你是誰,才更想和你一戰。”毆宣高揮舞長槍之餘說道。
原來如此,這毆宣高拿自己當磨練石,想到這李霸下怒氣上湧劈開毆宣高的長槍道:“任何事情都有代價。”
“我承受得起。”毆宣高臨危不懼,李霸下大笑,不再多言。
毆宣高的槍以刺和挑為主,並且已經到了一種如火純清的地步,刺,力點爆發,卻也不失靈活。挑,變幻莫測,出其不意。相對而言到壓制了李霸下,李霸下的巨斧大開大合,厚重霸道。
這大概也是毆宣高面對七泰鬥李霸下的自信之處,死死咬住李霸下的弱點,以強擊弱。激鬥幾十回合李霸下冷笑道:“看來你是吃定我了。”毆宣高不言,手中長槍再次變招以求擊破李霸下的巨斧。
李霸下忽然放棄攻擊,站定身體一聲暴喝,從李霸下身體四周爆發出一股沖擊氣流,毆宣高受到沖擊身形不穩,臉色吃驚隨後變為驚恐,因為這時候毆宣高佔時失去了身體的控制權。
巨斧在毆宣高眼中漸漸放大,千鈞一發之際毆宣高終於奪得身體的控制權,提槍格擋。叮,毆宣高連人帶槍被李霸下劈飛。爬起身毆宣高失去了以往的淡然,不可置信的看著李霸下。
“這才是你真正的實力。”毆宣高問道,李霸下恥笑道:“小子還不錯嘛,一般人剛才已經死了。”說著大步走來,毆宣高大喊道:“回城。”說完不看李霸下一眼急忙上馬後退進入城內。
李霸下看著倉皇逃命的毆宣高不屑道:“心性太差,上不了臺面。”此時見到毆宣高敗走夏侯成道:“準備攻城。”大軍齊聲“諾!”
毆宣高戰敗氣勢銳減,治郯城守軍又比夏侯成少的太多,青州三十萬大軍半天工夫突破,毆宣高早已帶人棄城而逃。大軍殺入城內,夏侯成沒有一絲表情只說了一句:“屠城。”
三日屠城,震驚徐州,各郡縣對於夏侯成無比畏懼,但最為害怕的自然是州牧張鳴林,夏侯成此舉無意是告知自己他的報仇之心。
隨後一路進軍,張鳴林退守郯縣。此時勢如破竹的夏侯成軍忽然停軍,李霸下找到夏侯成無奈道:“我軍糧草不足。”聞言夏侯成問道:“可支援多久,能否支撐到我軍破郯縣。”李霸下苦笑搖頭,進攻徐州原本就是倉促而行,張鳴林雖然懼怕夏侯成,但也是一州之牧不是庸碌之輩,夏侯成一路攻來,所有的糧草都被張鳴林帶著,不能帶走的便防火燒之,夏侯成靠著自己準備的糧草已經不足以供給。
“好。”夏侯成道。
郯縣城下,夏侯成帶著侍從走來,此時張鳴林也帶著人馬出門。見到夏侯成張鳴林作揖,“自裁於此,徐州我不殺一人。”夏侯成平靜道。
張鳴林身邊將士大怒,張鳴林制止後道:“夏侯老先生之死不是我本意,都是屬下私自而為。”夏侯成靜靜的看著張鳴林,張鳴林隨後點頭轉身道:“夏侯成你真是為了報殺父之仇而來殺我嗎,也罷,既然你如此決絕那麼請回吧,我在徐州城等你。”
“主公?”李霸下道,夏侯成眯著眼睛看著回去的張鳴林,不易察覺的露出一絲笑容,隨後衣袖一甩道:“回兗州整備,下一次我要張鳴林的首級祭奠我父。”李霸下聞言傳令三軍,青州軍在郯縣城外未動一兵一卒,退回青州。
夏侯成初次交鋒張鳴林因糧草不足佔時作罷,此時兗州陳留太守孫武迎來一位客人,此人便是設計陷殺王耀的吉通。